但她知道,这就是铁牛哥。
他的目光很温柔,落在她脸上,带着笑意和让她脸颊发烫的热度。
“铁牛哥。”
她听到自己声音小小的,带着颤音,唤了一声。
他没有应声,只是伸出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
他的掌心有些粗糙,带着习武之人特有的薄茧,摩挲着她细嫩的皮肤,带来一阵微麻的战栗。
她羞得垂下眼睫,不敢再看他,心脏跳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浑厚而愉悦,震得她耳膜发痒。
然后,他俯下身,温热的唇瓣落在了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那触感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却让她浑身一颤,一股热流从额头瞬间蔓延至全身。
他的吻缓缓下移,掠过她的眼脸,鼻尖,最后,准确地捕获了她微微颤抖的唇。
起初是轻柔的试探,如同蝴蝶采撷花蜜,小心翼翼。他的唇瓣柔软而带着些许凉意,与她滚烫的唇相贴,带来一种奇异的舒适感。她大胆地回应着,学着他的样子,微微张开唇瓣。
他立刻加深了这个吻。
舌尖撬开了她的牙关,深入那温暖湿润的所在,与她的小舌纠缠在一起。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双手下意识地抓住了他胸前吉服的衣料,那光滑的缎面在她掌心变得滚烫。
他的气息完全将她包裹,那熟悉的味道,此刻变得无比浓烈,充满了侵略性,却又让她感到莫名的安心。
她不再挣扎,也不再害羞,只是顺从地闭上眼睛,承受着这陌生而令人心悸的亲密。
身体深处涌起热流,让她四肢发软,只能依靠着他揽在她腰间的手臂支撑着重量。
这个吻漫长而深入,直到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他才稍稍退开些许,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剧烈地喘息着。
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暧昧不清。
“碧桃…”
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充满了她从未听过的浓烈情感。
“铁牛哥…”
她喃喃回应,声音娇软得不像她自己。
他没有再说话,而是开始动手解她嫁衣的盘扣。
他的动作有些急切,甚至带着点笨拙,好几次都解不开那复杂的纽褛。
她看着他忙碌的手指,心里又是羞又是想笑,便伸出手,轻轻按住了他的手。
“别急,我,我自己来。”
她声如蚊蚋,脸颊烧得厉害。
他停了下来,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在那朦胧的视线里,她看到他眼中闪过一抹得逞般的笑意。
她低下头,手指微微颤抖着,一颗一颗,解开了自己嫁衣的扣子。
大红色的外袍滑落,露出里面同样是红色的中衣。
他的呼吸明显变得更加粗重。
而后伸出手,不是继续解她的衣衫,而是将她轻轻推倒在铺着大红鸳鸯被的床榻上。
柔软的锦被深陷下去,她陷入一片温暖的红色之中。
他随之覆了上来,沉重的身躯带着灼人的温度,将她完全笼罩。
他的吻再次落下,比之前更加炽烈,如同暴雨般密集地落在她的唇上,脸上,脖颈上…
所到之处,点燃一簇簇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