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遇方面，你不用考虑，绝对按照最高规格来，除此以外你还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我保证可以全部满足你！”
空军、海军的司令一下转过味来了，对视一眼，统一战线，不管怎样，先把人忽悠过来再说，剩下的后面就各凭本事：“没错，向曈同志，听说你对武器改装很感兴趣，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给你开放最高权限，武器任你改造！”
此时先不说安全部和能源部的领导，程老和张所此刻撸起袖子，指着他们的鼻子大骂：“我好心邀请你们，你们不感激也就算了，居然还想抢我们的人？”
“你说说安的什么心？”
空军司令非但不慌，反而看着程老：“向曈同志，你看看这两个人，不用我多说了吧！”
“情绪不稳定，又能研究出个什么来？”
“不如来我们这，我们这边所有人情绪都很稳定，在科研方面也是超过他们的研究院......”
向曈此时哭笑不得，但是也知道这件事情国家绝对会进行干涉，而这其中的时间......恐怕来不及......
而与此同时电竞馆内观众们的欢呼声震耳欲聋，比赛即将开始——
可VtG的教练席上，只见见月穿着西装上台，暂代教练职责，随后向曈缺席bp的消息冲上热搜。
然而VtG的队员稳住了。
他们按照备战时的体系，依靠向曈对对手打法、风格的精准判断，连下两局，成功赢下了最后两场bo5；
也正是因此，胜利冲淡了质疑声，更多的是在嘲讽对手——
【对面没有教练都能赢，你们到底在打什么？】
【强的战队没有教练依旧强大！】
【没有教练的VtG都能横扫S组吗？】
【VtG的体系已经成熟到不需要教练了吗？】
......
可向曈清楚——季后赛的真刀真枪，才是真正见血的地方。
久哲对于VtG的研究很针对，毕竟她和向曈曾经共事过，较为了解向曈的风格。
今天前两局的成绩正好证明久哲研究方向的正确性。
轮胎碾过水洼的闷响中，司机低声说：“到了。”
她猛地睁眼，眩晕感像一柄钝刀撬开天灵盖——
高烧39.2度的身体背叛了她——
膝盖一软，掌心重重砸在车门上，冰冷的金属硌进皮肉，雨水顺着腕骨滑进袖口。
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站稳，指甲掐进掌心，用刺痛击退混沌，随后捏了捏口罩，举着伞迈步走向场馆。
纤细的身影被雨幕吞噬，变数的齿轮从这一刻开始转动......
场馆内，观众席一片死寂。
大屏幕上，VtG的防御塔正一座接一座爆裂。
粉丝屏息凝神，恨不得化身僵尸，一口一口吃掉对手的水晶。
有人攥紧应援棒，有人低头刷着手机疯狂发帖。
弹幕早已洪水般淹没直播画面——
【向曈人呢？比赛前玩失踪？？】
【都季后赛了，向曈还不回来吗！】
【从没见过这么不负责任的教练！】
【赶紧换教练吧！先不说bp的怎么样，连人都不来了也是头一回见到！】
而此时，一道细瘦的身影从黑暗中走出，无声地割开观众席嘈杂的暗流。
她走得太快，几乎带着隐约的踉跄，却仍倔强地绷紧脊背。
见月正低头翻看数据板，一抬眼，手里的平板“啪”地砸在地上。
“……教、教练？！”
前排观众被这声惊呼惊动，纷纷侧目。
向曈却只是微一抬手，示意他噤声，而后径直走到教练席后。
见月的手在发抖，却迅速从包里抽出一件熨得笔挺的西装——
联盟规定，教练bp必须正装出席。
“我一直带着，”
见月嗓音发颤，“每一场都带着……万一你能回来……”
向曈接过，指尖因高烧而微微发抖，换下外套的瞬间，冷空气猛地侵袭肌肤，她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呜咽。
却仍旧干脆利落地穿上。
“抱歉，来晚了。”
她的声音低哑，像被砂纸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