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曈神色未变，筷子轻轻一放，发出轻微的磕碰声。
没有了。她稍稍叹了口气，时间调配不开，后面我哪怕是不加班，也是5：30下班，再带队也是对选手的不负责任，毕竟白天一天的时间都不在......
选手们听完她的话，沉默地低着头。
空气中只剩下火锅沸腾的咕嘟声，蒸腾的热气模糊了彼此的表情。
向曈看着他们一个个黯淡下去的眼神，指尖在杯沿上轻轻摩挲。其实……她开口，语气里难得多了点犹豫，我是没想在昨天说的。
她深吸一口气：原本想总决赛之后再告诉你们，免得分心。
她的手指微微收紧，但我没想到胜决之前这件事被传出去了，留言传得太夸张了……你们不该提前知道这些的！
向鱼忽然想起赢下狼队进入胜决的那晚，全队去庆功时餐桌上教练的反常。
当时她握着茶杯，视线从每个人的脸上慢慢扫过，嘴角微微挂着笑意，却像是在透过眼前的场景看着什么更远的东西。
那时候向鱼以为她只是太累了。
现在想来……原来是在倒计时。
良久，帆帆猛地灌了半杯可乐下去，把杯子重重一放：那就打。
所有人转头看他。
既然决定了……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发狠，那就在总决赛上，让教练的告别战赢个痛快！
火锅蒸腾的热气里，萝卜突然站起身，端起饮料杯：那就一起。
他声音沙哑却坚定，让教练……
风风光光地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