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哦——”
“就像每个电竞选手都在为了冠军而奋斗，我也有自己想为之奋斗的事业！”
【啊啊啊可是教练你明明超适合KpL的！战术鬼才啊！】
【哭了……真的不能考虑兼职顾问吗？偶尔指点一下也行啊！】
......
向曈的目光在那条「兼职顾问」的弹幕上短暂地停留了一瞬，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绘图笔的笔杆。
弹幕很快划过，但这句话却像是在心中悄悄埋下了一颗种子，谁也不知道它会不会在某天破土发芽。
向曈扫了一眼弹幕，确认观众的问题都回复得差不多了，正准备和大家说拜拜就下播了。这时，一条粉色的弹幕忽然飘过——
【向教！最后的最后，能陪看《上野中下辅都尽力了》的对抗和射手篇吗？这两篇也更新了！！】
她的指尖悬停在半空，眉梢轻轻一挑。
【陪看上野中下辅都尽力了......可以啊！】
她爽快地答应了，随即歪头思索了一下:
这样吧,后面我抽个时间，陪看的话还像上次，微博提前预告，怎么样？
弹幕立刻刷过一片【好耶！！！】【蹲住了！！】
向曈笑着冲镜头挥挥手：“那今天先这样啦，大家早点休息，我就先下播了~拜拜！”
下播后，训练室里的灯光依旧亮着，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沉默。
向曈摘下耳机，转头看向围坐在屏幕前的选手们——他们一个个低着头，表情黯淡，像被抽走了精气神。
她轻轻叹了口气，声音放得很柔：“今天比赛完，又折腾到这么晚……你们先回去休息吧，太累了。”
没有人动，也没有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