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是别人坐在采访席，可能会为了场面话说“双赢”，可能会为了避嫌避而不答……但向曈没有。
她只是轻描淡写地把“是非对错”抛回了时间，只留下一句“还没到最后”的倔强。
——像极了她在赛训室里常说的那句：“别想那么多，赢下这一把就行。”
这个答案，他清楚，同时保护了自己和紫幻，因为他知道，现在紫幻的舆论要比自己大的多。
她的细心与温柔，藏在了她平常做的每一件事中，有这样一个教练，是他的幸运！
他突然想起刚转会到ttG的时候。
那时候舆论沸沸扬扬，有人说他是“狼队弃子”；
有人说紫幻是“狼队冠军碎片”，甚至有人等着看他们这支重组队伍的笑话。
可向瞳从来没有让他觉得，自己是被“交换”来的。
——她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轻松：“五冠中单就得拿出五冠中单的水平，我是一个非常看重中轴的人，你后面会有很大压力。”
——他曾经以为那只是客套话。
可是……
她真的让他当核心了。
训练赛输了？“是我的问题，阵容没配好，我再研究研究......”
外界质疑声一片？“成绩打出来，他们自然就闭嘴了。”
——而现在，她又一次挡在了前面。
他想开口说点什么，可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眼眶微微发热，他只能咬紧牙关，低头掩饰那一瞬间的情绪翻涌。
——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自己失控的样子。
但队友们太了解他了。
帆帆站在他右边，手指在他肩膀上轻轻敲了两下；萝卜在左边，原本搭着他的手加了点力道，像是无声的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