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曈没有打断，只是静静看着他，眉梢微挑，似乎有些惊讶。
向鱼的耳根有些发烫，但目光却没有躲闪，反而更加坚定。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
衣袖的边角，却又很快握紧。
“而且……我们现在的成绩摆在那里，我们并不比AG差。”
会议室里的空气似乎因他这句话而略微松动。风箫的呼吸轻了些，清清的手臂也不再绷紧，就连萝卜都微微坐直了身体。
向鱼的视线从教练的脸上扫过队友，又落回向曈那儿：“AG很强，但他们不是不可战胜的。”他的声音渐稳，“这段时间的训练里，我们能感觉到队伍在变强，不是吗？”
队友们彼此交换眼神，轻轻点头。
向曈听着，嘴角微微上扬，眼里的笑意不加掩饰。
她看着眼前这个平日里不善言辞的中单，此刻却比任何人都坚定，终于开口：“很好。”
会议室里终于有了几分活气。
向曈双手撑在桌沿，目光锐利如刀锋：“向鱼说得对——如果连战胜对手的勇气都没有，你们拿什么赢？”
她顿了顿，缓缓扫过每一个人：“如果连你们自己都不信，那观众凭什么信？教练凭什么信？对手——又凭什么怕？”
“现在的我们，实力固然重要，但是更重要的是胆量。”她声音渐沉，“赢比赛，靠的是手，但更靠心。”
向曈合上本子，扫视所有人：“现在，告诉我——你们怕不怕AG？”
这一次，回答得很快——“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