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春季赛我是抱着夺冠的目的，你知道的，我只有这个春季赛的时间了，我没时间也没精力去陪着一个新的选手成长。”
向曈轻笑一声：“不过小雪才18，未来的路还很长，哲教可以好好培养，说不定能培养出来一个不错的射手，我相信哲教的能力。”
久哲听到这里，知道这件事是不可能了，毕竟刚刚小雪的表现他也夸不出来，而且，确实如向曈所说，她只有一个春季赛的时间，她是不会将这么不稳定的因素带到赛场的。
只是可惜了，他确实存着让向曈培养小雪的目的的。
“那就算了，我这边再看吧！”
向曈也没继续说什么：“行了，那时间也不早了，我去带着他们训练了。”
向曈推开一队训练室的门时，空气凝结得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发现氛围明显不对，看了一眼风箫，风箫的目光虚浮地盯着屏幕，指尖悬停在手机上方，却迟迟没有落下。向鱼用指节抵着下巴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每个人都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压住了肩膀。
向曈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最后落在风箫微微发颤的睫毛上。他们猜到了—刚刚去二队的消息到底还是漏了。
但没有解释，她径直走到战术板前敲了敲：“三套新体系，都抬头。”
铁灰色的战术笔在板上刮出锐利的声响，像是把沉滞的空气硬生生撕开一道口子。
队员们也没心思想那么多了，直接进入状态，认真听向曈分析战术。
训练结束后，其他人勾肩搭背的想要去吃饭，向曈这时叫住了风箫：“风箫，你留一下，我有件事情想跟你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