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后的冯少打了个哈欠。
“你这说的藏藏匿匿的,都把我弄困了,希月,还有多少条?”
赵希月用手数了起来。
“报告冯少,还有二十条左右。”
“抓紧念吧,我听着。”
冯少说罢,整个人都靠在沙发里,似乎在假寐。
赵希月见状,声音小了许多。
“夫当入泮,57,58。”
“和之前类似,那两年走的是戊辰和己巳流年,官煞运,官煞也主事业,官煞也能生印,所以也是入泮的意思。”
“晚景融融,自作笙歌。”
“晚年很幸福,但自作笙歌却有孤独的意思,你这个八字婚姻不顺,很难遇到你真真正正认可的正缘,你内心的真正想法,得不到倾诉,所以很孤独高冷。”
“当入泮宫,25,26。”
“和之前类似。”
“甘雨和风三月天,游人乐无边,25,26。”
“三月和风细雨,快乐无穷,你那两年挺幸福的。”
“熟读萧公律,功深自可求。”
“读明白萧何写的书,自己几斤几两,自然就知道了。”
这时,沙发上的冯少呼吸变得沉重起来,竟然打起了鼾。
赵希月见状,没敢继续念下去,同时对着黄坤两人也是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俩别出声。
房间里静悄悄的,除了冯少的呼噜声,其他人就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半小时后,冯少忽然被鼻息肉卡了一下,瞬间醒了过来,紧接着他坐起身,摇了摇脑袋。
“咦?我怎么睡着了?你们读到哪了?”
赵希月笑着说。
“冯少,还有不到一半就完了。”
“嗯,抓紧念,抓紧解。”
“五彩绳牵凭月老,画眉京兆许张郎,19。”
“有动婚之意,或者说是订婚。”
“吉庆临门,乐意相从,31,32。”
“冯少,你这两年很顺。”
沙发上那人点了点头。
“我确实感觉这两年挺顺的,对了,黄师傅,你是做什么的?我看你这身行头不像是算命的吧?”
“哈哈~冯少说笑了,我高中学历,毕业后打拼了好几年,什么都做过,最近这一个月才开始研究的命理。”
“噢?那你还挺厉害,自学的吗?”
“自学的。”
“真行啊,长见识了,你这说的,我感觉比那个什么葛帆讲的都细致,这样,希月啊!”
“在!”
赵希月一脸的献媚。
“冯少有何吩咐?”
“你把这四十条都列出来,也别念了,我大致也能猜出个什么意思。”
“好的,冯少。”
她嘴上这么说,心里简直给黄坤骂了个狗血喷头,像她这样的千万富翁,若不是为了巴结冯少,才不会又是翻字典,又是抄书的。
但心里想归想,面子上还是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