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0010?小白叫唤两声，仿佛在说你礼貌吗？
“你！”云梦瑶气得浑身发抖，可饥饿感让她只能抿着苍白的嘴唇，强忍屈辱。
沈妍在一旁欲言又止，最终轻声劝道：“梦瑶，陆老板给了你机会，别再浪费了！”
连日来的饥饿、寒冷与精神孤立，让云梦瑶的意志濒临崩溃。
在两人的注视下，云梦瑶流着泪，光脚踩在地板上，一步步爬到那摊炒饭前，低头吃了起来。
“让你吃饱是陆老板可怜你！若不服气就滚到外面去，别在这里蹭吃蹭喝！”林霏靠在沙发上，语气狠厉，“在这个世界上，没人会可怜你这种自视清高的女人！”
这番话彻底击碎了云梦瑶的自尊，她却无力反驳，只能拼命往嘴里塞食物。
沈妍于心不忍，蹲下身想递过一瓶水，却被林霏的眼神制止。
“别给她！这种女人没必要可怜！都是自己作的！”
沈妍愣了一下，只能收回手，默默看着云梦瑶吃完所有食物。
感受到久违的饱腹感，云梦瑶刚想起身喝水缓解哽咽。
林霏却再次上前夺过水瓶，拧开瓶盖将水倒在地上，甚至还用脚踩了一遍：“像刚才一样，喝掉它！”
云梦瑶死死瞪着林霏，苍白的拳头紧握，浑身颤抖。
但最终，她还是屈服了，双手沾着地上的水，一点点捧到嘴边。
林霏深吸一口气，抬起玉足狠狠踩在云梦瑶脖子上，将她的脑袋压向地面，“你的头是低不下去吗？”
她同时还招呼沈妍：“过来一起！”
沈妍愣在原地，有些犹豫：“霏儿，还是别这样吧...”
林霏厉声娇喝道：“沈妍！你觉得我在开玩笑吗！？”
“不...不是...”沈妍吓得连忙摆手，她好像在林霏身上看到了陆老板的影子。
“我们都在一条船上了...陆老板要的是一个能立刻派上用场的工具，不是一个需要哄着的大小姐！”
林霏死死踩着云梦瑶的身体，沉声道，“你没发现这几天陆老板的心情都不好吗！？因为等的就是她低头，她一天不低头，我们就一天没好日子过！”
沈妍仔细一想，的确是这样。
她们对于陆辰就像是一只宠物，若没了利用价值，恐怕只有自生自灭的份儿。
“人教人，教不会。事教人，一次就够了！过来踩她！”
“好吧....”
沈妍深吸一口气，轻轻抬起那双修长的美腿，对准了云梦瑶踩去。
过了好一会儿。
云梦瑶在二女的教导下总算舔干净了地上的水。
沈妍瘫坐在沙发上，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这么对待别人。
林霏抹去额头的汗珠，将虚弱不堪的云梦瑶拽到沙发边：“在这里，你只需要服从！陆老板的意志，就是你我生存的唯一法则！明白了就点头！”
一脸狼狈的云梦瑶点点头，似乎已经被林霏折磨怕了。
“看来你还不算笨！”林霏终于站起身，利落地扎起马尾，“妍妍，我去收拾卧室，你把这里打扫干净。”
直到林霏离开后，云梦瑶才敢哭出声来。
沈妍在一旁不知如何安慰她，只好轻声说道：“霏儿她虽然有些过激，但心还是好的，你别记恨她！这个世道，我们女人确实很难独自生存......”
她想起当初也是林霏的一个巴掌打醒了自己。
想要活下去，就必须放弃很多东西，比如尊严。
云梦瑶没说话，只是抱着膝盖，怔怔地望着舔过的地板。
过了许久，她缓缓起身，抹去眼泪：“妍姐姐......我能去洗个澡吗？”
沈妍点点头，领她进了浴室。
两个小时后，陆辰回到了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