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现在连火葬场门票都拿不到咯!
他怀念的不是萱萱,是那个能让他有掌控感的受气包吧?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萱姐独美!
见到萧如璟暗自神伤,一旁的齐白雪则不禁咬牙,更加坚定了回娘家搬救兵的决心。
这男人显然还对那贱人存有念想,靠他是指望不上了。
齐白雪悄悄退出房间,眼神逐渐变得阴狠。
她思忖再三,深知齐白萱自幼无人撑腰,对尚书府的母亲有着近乎本能的畏惧。
即便她如今性情大变,难道还敢公然忤逆嫡母不成?
想到这里,齐白雪心下稍安,立刻提笔修书,将王府中发生的事添油加醋地禀告给母亲尚书夫人。
最后恳求母亲速来王府,以嫡母身份管教这个无法无天的庶女。
将书信交给心腹丫鬟后,齐白雪吩咐道:“速速送回尚书府,亲手交给母亲。”
“齐白萱,你且嚣张着。”
“待母亲驾到,看你还能不能这般张狂!孝道大过天,我就不信你敢对嫡母动手!”
齐白雪得意地想着,而陈七七则通过弹幕知道了齐白雪下一步的计划。
得知齐白雪居然想依靠所谓的孝道还有尚书夫人对付自己,陈七七真是差点就要笑出声来了。
她连当王爷的萧如璟都打,难道还怕一个尚书夫人不成?
真是不知所谓,搞笑得宛如过家家一般。
陈七七拿着银叉从玛瑙碗中插了一块消耗皮的香梨,往口中送去,一边食指在紫檀木的案几上轻轻叩着。
见陈七七在思索这什么,身旁新来的丫鬟顿时问道:“主子,是不是着梨不够甜?要不要我让她们再换一份?”
陈七七闻言,慢条斯理地咽下清甜的梨肉。
“梨很好,”她语气平淡,“只是有些人,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闻言,丫鬟立刻噤声垂首,不敢再多问一句,姿态恭敬至极。
院内其他下人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
经过这几日,谁不知道这位主子的手段?
稍有不慎,不是断腿缺牙,就是满地打滚。
萧如璟?
齐白雪?
尚书府?
陈七七心中冷笑,在她眼里,不过是一群上演无聊宅斗戏码的跳梁小丑。
她连这个王朝的王爷都敢揍,会在乎一个后宅妇人搬出的所谓孝道?
简直可笑。
她漫不经心地又插起一块梨肉,眸光清冷。
既然他们想玩这种过家家的把戏,那她就陪他们玩玩。
正好,也该让这些人彻底认清现实了。
尚书夫人接到女儿齐白雪的书信。
看见齐白萱居然敢欺负自己的宝贝女儿,直气得浑身发抖,当场将信纸撕了个粉碎。
“反了!真是反了天了!”
她拍案而起,保养得宜的脸上尽是狰狞。
“一个卑贱庶女,也敢骑到雪儿头上作威作福!”
“真当我尚书府无人了吗?”
她当即点齐了府中十余名膀大腰圆的粗使婆子和健仆,翌日一早便浩浩荡荡地杀向赵王府。
尚书夫人打算以嫡母之威,好好管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逆女。
然而,马车行至赵王府气派的朱漆大门前,却被守门的护卫面无表情地拦了下来。
“放肆!”
尚书夫人端坐车中,隔着帘子厉声呵斥。
“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本夫人乃是你们王妃的嫡母!速速开门!”
那护卫却站得笔直,不卑不亢地回道:“夫人恕罪。”
“王妃有令,近日府中整顿,无她手谕,任何人不得擅入。”
“什么?!”
尚书夫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一把掀开车帘,怒极反笑。
“我是她母亲!她敢拦我?让她立刻出来见我!”
护卫依旧纹丝不动:“王妃的命令,属下不敢违抗。”
“夫人请回。”
尚书夫人气得脸色铁青,她环视四周。
发现往日那些见了她便点头哈腰的王府下人,此刻竟都眼观鼻鼻观心,无一人上前为她通传。
整个赵王府,仿佛铁桶一般,只认齐白萱一人!
她这才惊觉,女儿信中所言恐怕非虚。
这赵王府,怕是早已变天,成了那逆女的一言堂!
自己这嫡母的威风,在这里竟是半分也施展不开了!
而此时,王府内最高的水阁之上,陈七七正悠闲地倚窗而坐,远远望着大门外那场闹剧。
身旁新提拔的贴身丫鬟低声禀报:“主子,尚书夫人在门外闹着呢,说要见您。”
陈七七轻呷一口香茗,唇角微勾:“让她闹。”
“闹够了,自然就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