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誉柏见此情状,又补上最后一刀。
“你真以为是自己不能生育?”
“我早在新婚夜的合卺酒里就下了药,断绝了你此生诞育子嗣可能!”
说罢,他将薛沁仪揽到身边,如同宣誓一般:“沁仪她才是我的妻子!”
“这些年来,不过是借你的身份养大我的嫡子罢了。”
“如今轩儿已是伯爵,你的价值用尽了,现在没用了。”
“母亲。”
一直沉默的袁宏轩突然上前一步,他露出晏晏笑意对着商婉月如寻常那般喊着她母亲。
“您为袁家操劳一生,也该安息了。”
“待您殁了,父亲他会昭告天下,言明爱妻商氏,溘然长逝,袁家满门哀恸。”
“他更是痛失所爱,自此心灰意冷,发誓此生绝不再娶,以慰公主在天之灵。”
他语调平铺直叙,仿佛在陈述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
“至于这袁府主母的位置?”
袁宏轩的语调带上了几分轻松,仿佛在说一件早已安排好的小事。
“祖母那边,自会向世人哭诉您生前贤良淑德,最是信任看重沁仪姑姑,曾不止一次私下向祖母提过。”
“若有万一,唯愿沁仪姑姑能代您照料家中上下,以全姐妹之情。”
薛沁仪听到这里,唇角的得意几乎要溢出来。
那么些年的等待,终于换来了她要的东西。
“祖母德高望重,她的亲口转述与证言,再加上父亲对您的深情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