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一个月后,商婉月终于忍不住,在花园里叫住了正在折花的袁誉柏。
“袁誉柏。”她声音微颤,仿佛下定了很大的决心那般。
“这里没有外人,你我已是夫妻,我问你一句真心话,你是否心中另有他人,只是迫于皇命才娶我的?”
袁誉柏动作停下,转身看她,面色平静。
“殿下何出此言?”
“臣能尚公主,是家门之幸,对殿下之心,天地可鉴。”
他的话恭敬无比,却将两人的关系划得清清楚楚。
可商婉月想要的是夫君,不是臣子。
“那你为何待我如此冷淡?”
“殿下误会了。”袁誉柏微微摇头,目光中似是带着责怪之意。
袁誉柏他稍稍上前一步,眼神坦然地迎视着商婉月探询的目光,仿佛在陈述一个再自然不过的事实。
“臣性情向来内敛,寡言少语,不善表达,这并非针对殿下,更不敢对殿下有丝毫轻慢之心。”
他说完,躬身一礼。
然而,不等商婉月再说什么,他已干脆利落地将花枝折断,将刚折下的花枝递给了商婉月。
这就像一拳头打进了棉花里。
挫败感让商婉月郁闷不已。
可面对举止言谈都无可挑剔的袁誉柏,商婉月实在找不到任何错处。
难道她要进宫向父皇状告袁誉柏不够爱自己?
商婉月实在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这日子,只好继续那么稀里糊涂地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