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哥,路是人走出来的,交情是事试出来的。宁哥没在我低谷时转身,现在他遇到坎,我也得尽份力。
江河说得笃定,宁嘉禾脸上的阴霾顿时散了一半,举杯的手都稳了不少。
“正好明天周末,”宁嘉禾顺势提议,“书记,要不咱们去沙窝营乡牛角山那段爬爬山?散散心,也换个气场。”
江河点头:“行,我陪你们去。”
正说着,包天明推门进来敬酒,一听他们要去沙窝营,顿时笑了:“巧了,我老家就是沙窝营乡沙窝营村的。明天我实在抽不开身,要不这样,我给我哥打个电话,他在镇上开了家饭馆,味儿挺正,你们爬完山直接去他那儿吃饭,我都安排好。”
江河很爽快:“成,那就麻烦你哥了。”
酒过三巡,众人散去。江河却没急着休息,他走到走廊尽头,拨通了一个电话。
接电话的是磐石(中信)的老黄,嗓门一如既往地粗:“哟,江大乡长?啥风把你吹来了,又要照应谁啊?”
江河没绕弯子:“有笔钱,我转给你公司,你以你们公司的名义,借给嘉禾的宁总。”
老黄顿时嗤笑:“你小子那点儿工资,够干啥的?值得这么倒一手?麻烦不麻烦?”
“该公证公证,该抵押抵押,手续办正规。”江河语气平静。
“切,装什么大尾巴狼……”老黄不屑。
但当江河清晰地说出那个数字时,电话那头瞬间死寂,过了好几秒才传来老黄倒抽凉气的声音:“多、多少?!你小子……他妈的一个小小科级、副处,就算贪也不可能贪几个亿吧?!你搞什么飞机?!”
江河笑骂:“滚粗!老子的钱干净得很。‘癫癣灵’知道吗?欧美一支卖二十欧还抢疯的那个,前期就给了五千万,现在每年年再分我百分之零点五的利润。光这一项,一年就是一个多亿。另外,我那军用治烧烫伤凝胶,国家一次性卖了两亿。
这钱,干净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