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地大,我嫂子最大!爹亲娘亲,都不如我嫂子亲!”
叶泽文的妈妈沈念慈坐在一旁,笑着打了他一下:
“你这孩子,就是个马屁精!现在有嫂子给你撑腰,连爹妈都不放在眼里了是吧?”
“哎呀妈,我不是那个意思。” 叶泽武赶紧解释,然后端起酒杯,对着云清柔说:
“嫂子,我敬您一杯!祝您天天开心、越来越美!喝了这酒再吃火锅,保管吃得香、胃口好!”
叶泽文板着脸走进去,盯着叶泽武,语气冰冷:
“叶泽武,你是不是逃出来的?老实交代!”
叶泽武一看到叶泽文这表情,吓得连连往后退,结结巴巴地说:“你…… 你别过来!我知道你现在打架比以前更厉害了,但我告诉你,我…… 我不怕你!”
叶泽文忍不住笑了,这小子还是这么怂:
“小兔崽子,几天不见,胆子倒是大了不少,还敢跟我叫板了。”
他一边说,一边脱掉外套扔在沙发上,开始卷起袖子,摆出一副要动手的样子。
叶泽武一看这架势,瞬间慌了,赶紧躲到云清柔身后,对着沈念慈和叶振楠大喊:
“爸!妈!嫂子!你们快看他!他要揍我!你们快管管他啊!”
“你刚才不是说不怕我吗?怎么现在怂了?” 叶泽文一步步逼近,嘴角带着戏谑的笑:
“小兔崽子,你别跑,有种跟我正面刚!”
云清柔站起身,挡在叶泽文面前,皱着眉头说:
“泽文,你这是干什么?刚回来就跟弟弟吵架,还想动手,像什么样子?”
叶泽文指着叶泽武,对着云清柔问:
“他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在家里?你跟我说实话!”
云清柔脸上露出一丝尴尬,避开他的目光说:
“你先坐下吃饭,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饭菜都快凉了。”
“不行!你必须先给我说清楚!” 叶泽文态度坚决,他可不想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这小子犯了错,就该受惩罚,怎么能说放就放?
云清柔没办法,只能如实交代:
“我看泽武在里面待着太苦了,就帮他换了个律师,然后跟魏市长打了个招呼,按照法律程序把他保释出来了……”
叶泽文听完,瞬间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喊道:
“你竟然走后门!?就这么把他捞出来了?你知不知道他犯了什么错?”
“我没有走后门!” 云清柔赶紧解释,“我们集团为江都的建设出钱出力,帮泽武走正常法律程序保释,这是我们应得的合理权利。而且泽武也不是犯了杀人放火的大罪,只是一点小过错,运作一下是很正常的事情……”
“云清柔你是不是有病!?” 叶泽文气得大吼:
“要捞他我自己不会捞吗?我就是故意让他在里面待几天,吃点苦,长长记性,让他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倒好,直接把他放出来了,我的苦心全都白费了!”
坐在一旁的云子谦看不下去了,开口说道:
“哎哎哎!叶泽文!你嚷嚷什么呢?那是我亲姐!你能不能对她客气点?”
叶泽文回头瞪了他一眼:
“这里没你的事,你少插嘴!”
“嘿你这小子!” 云子谦眼珠子一转,立刻怂了,笑着说:
“得得得,嫁出去的姐姐泼出去的水,你们两口子吵架,我不掺和,我吃饭,我吃饭。” 说完,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大块肉放进嘴里,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沈念慈(叶妈妈)赶紧招呼:“子谦啊,多吃点,你可有好久没来家里吃饭了,今天一定要吃尽兴。”
“阿姨您放心,我肯定吃够本。” 云子谦一边嚼着肉,一边含糊地说:
“最近忙得很,没时间过来。”
“忙什么呢?是不是忙公司的事?” 沈念慈笑着问。
“不是,忙着搞对象呢。” 云子谦随口回答,引得众人一阵笑。
这边叶泽文还在和云清柔对峙,气氛十分紧张。
就在这时,叶振楠拿着一根藤条走了过来,二话不说,一把扯过叶泽文的脖领子,对着他的后背就抽了一藤条,怒声问道:
“你谁也不怕是吧?连清柔都敢吼,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爹?”
“啪!” 又是一藤条:
“别人都是三孙子是吧?你现在翅膀硬了,谁都敢看不起了?”
“啪!” 第三藤条落下:
“江都你最狂是吧?我看你是狂得没边了!”
叶泽文其实早就练就了一身硬功夫,老爸这几下对他来说,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但他知道老爸身体不好,要是让老爸知道自己打不动他了,肯定会伤心。
所以他故意装作很疼的样子,龇牙咧嘴地喊道:
“爸!爸!您别打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没干坏事啊,我就是跟泽武生气而已!”
“你还知道错了?” 叶振楠停下手里的藤条,指着他的鼻子骂:
“人家清柔是帮泽武换了律师,按照正常法律程序保释的,什么走后门?你说话能不能好听点?”
“我错了,爸,我不该那么说。” 叶泽文赶紧认错。
“这些天你回过家吗?你妈前段时间住院了你知道吗?” 叶振楠越说越生气:
“是清柔把你妈送到医院,二十四小时守在病床前照顾,一天一夜没合眼!你那段时间在干什么?你心里还有这个家吗?”
叶泽文一听妈妈住院了,瞬间慌了,赶紧看向沈念慈,满脸愧疚:
“妈!您住院了怎么不告诉我?您现在身体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就是小毛病,住了几天院就好了。” 沈念慈笑着说:
“怕你担心,影响你工作,就没告诉你。”
“我看你就是最不成熟的那个!” 叶振楠又举起藤条,不过这次没有打下去:
“清柔家里那么大的家业,放着全公司的事不管,拿了二百亿陪你搞那个棚户区项目,云家有说过一句反对的话吗?”
“我给云家签了保底合同的……” 叶泽文小声辩解。
“就算你不签,以清柔的性格,会跟你要这个钱吗?” 叶振楠瞪了他一眼:
“清柔在咱们家,对我和你妈恭恭敬敬,孝顺得很,对泽武比你这个亲哥都上心!你倒好,一进门就跟人家发脾气,牛逼带闪电的,我是这么教你做人的吗?”
云子谦凑到叶泽武身边,小声说:
“你哥这次算是废了,被叔叔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叶泽武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幸灾乐祸地说:
“该!让他平时装逼,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叶泽文看着云清柔,脸上满是愧疚,小声说:
“对…… 对不起啊,我不该对你发脾气。”
云清柔笑了笑,伸手擦掉眼角的眼泪,温柔地说:
“没事啦,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回来得正好,快坐下吃饭吧,火锅都快凉了。雯姨,去酒窖挑一瓶红酒过来,泽文哥这个时间喜欢喝红酒,挑个年份好点的。”
叶泽文赶紧点头,脸上露出讨好的笑:
“对!对对!咱们一起吃饭,一起喝酒,庆祝我妈身体康复!”
叶振楠看着他,没好气地问:
“你刚才说什么?”
叶泽文立刻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可怜巴巴地说:
“亲爹啊,我最近太忙了,已经三顿饭没好好吃了,您就让我好好吃顿火锅吧!”
众人一看他这副样子,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刚才的紧张气氛瞬间烟消云散。 ... ...
与此同时,在一处隐秘的庄园里,一个容貌绝世、表情严肃的美女,正小心翼翼地给躺在床上的雷霸天盖好被子。
她转过身,看向站在一旁的夏汀兰,语气平静地说:
“汀兰姐你放心,少主只是暂时体力透支,好好休养一夜,明天就能痊愈了。”
夏汀兰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担忧:
“你来得正好。唉,我跟随少主这么久,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棘手的事情。”
严肃美女皱紧眉头,眼神里闪过一丝杀意:
“我已经大概了解了情况,那个叶泽文,我今晚就去会会他,看看他到底有什么本事!”
“别去!” 夏汀兰赶紧拦住她,满脸焦急:
“叶泽文真的很难对付,我和凌霜都吃过他的亏,少主更是屡次被他暗算,你现在去找他,肯定会吃亏的!”
“哼!你们就是心慈手软,总想着用计谋,结果一次次被他耍得团团转!” 严肃美女不屑地说:
“我可没那么多耐心,我见到他,不问三七二十一,先戳他几剑,看他还有什么花招可以耍!”
“还是等少主醒了,跟他商量一下再说吧,现在贸然行动,太危险了。” 夏汀兰劝道,她实在不想再有人因为叶泽文受伤了。
“不用等了,我去去就回!” 严肃美女说完,转身就往外走,步伐坚定,显然是下定了决心。
夏汀兰伤还没好,根本拦不住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心里充满了担忧。
她总觉得,不管是什么人,不管遇到什么事,只要跟叶泽文扯上关系,就肯定会出岔子。
这种巨大的不安,像一块石头一样压在她的心头,让她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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