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泽文吓得赶紧捂住裤裆,连连后退,转移话题:
“师父,今天天气不错啊,风和日丽的,适合打猎!”
“嗯,是不错!” 镇山河点点头,手里的匕首却没放下,依旧催促:
“脱裤子啊,放心,我下刀贼快,瞬间就能搞定,一点都不疼!”
叶泽文头摇得像拨浪鼓:
“师父,这招您还是回头教大师兄吧,我就不用了。”
“他不需要学,他本身就对这种媚术免疫。” 镇山河说。
“他免疫?” 叶泽文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
“嗯。” 镇山河点点头,一脸得意:
“你大师兄身怀霸王之气,这种旁门左道的邪功,对他根本无效。”
“我靠!这么厉害?” 叶泽文一脸羡慕。
“徒儿不必嫉妒,” 镇山河拿着匕首一步步逼近:
“为师一刀下去,保证你和他一样,对任何媚术都免疫,来来来,快脱裤子!”
“师父,我仔细想了想,这招我还是不学了!” 叶泽文连连摆手:
“我还想留着它以后给您生徒孙儿呢,您不是想让我们‘蝶不飞派’开枝散叶,发扬光大吗?”
“啊!对对对!” 镇山河一拍脑袋,恍然大悟:
“差点把这事儿忘了!还是我徒儿想得周到!”
叶泽文心里暗自松了口气,同时也有些忧虑:
【师父越来越疯了,思维跳跃得根本跟不上,再这么待下去,指不定哪天就被他一刀咔嚓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我得赶紧想办法跑路!】
他立刻对着镇山河拱手:
“师父,家里突然有急事,我得赶紧回去处理,就先告辞了!”
镇山河在这方面倒是挺爽快,从不纠缠:
“哦,有事啊?那行,你赶紧回去吧,记得常来看我。” 他指了指地上的夏汀兰:
“把你朋友也一起带走吧。”
叶泽文一愣:“师父,她不是我朋友,我跟她不熟。”
“不是朋友啊?那真可惜了。” 镇山河一脸惋惜:
“我看你俩郎才女貌,挺般配的。”
叶泽文嘴角直抽抽,心里吐槽:
【般配?这小妞就是个带毒的玫瑰,跟她在一起,我死得快还差不多!她这辈子也就适合跟雷霸天配对,我可没那个福分,也没那个胆子!】
夏汀兰趴在地上,捂着心口,忍着体内翻江倒海的剧痛,却把叶泽文的内心独白听得一清二楚。
就在这时,镇山河突然四处看了看,疑惑地问:
“咦?我那两只公石狮子呢?怎么不见了?”
他挠了挠头,又看了看夏汀兰,恍然大悟,
“哦,走了两个公的,来了个母的…… 也行吧,回头我再抓一个公的,跟她配对儿,正好凑一对石狮子!”
夏汀兰一听,彻底害怕了 —— 这老头子完全没有逻辑可言,疯疯癫癫的,根本不把人当人看!
而且他的功夫实在太厉害了,自己在他面前,就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媚术也完全失效。
要是真被留在这儿,被他抓个男人来跟自己配对,再用什么化石绵掌把自己变成石头人,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夏汀兰强撑着爬起来,对着叶泽文露出哀求的神色,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叶总,我们也算是老相识了,您总不能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吧?”
“哈哈哈!” 叶泽文哈哈大笑,故意逗她:
“我师父年纪大了,正好需要个人陪着说话解闷,你这么年轻漂亮,一看就是个有爱心、关爱老人的好孩子,就留下来陪我师父吧。放心,我师父人可好了!”
他顿了顿,故意加重语气:
“不过你要是敢逃跑,他就会打断你的腿,等你腿快长好了再打断,反复折腾,让你永远跑不了。他还会化石绵掌,能把你慢慢变成石头人,让你一辈子守在洞口当石狮子。”
“哦对了,要是运气好,再有不长眼的坏人来偷袭我师父,他就会把那人抓来跟你配对,到时候你们就能给我师父生小狮子了,想想是不是很美好?”
夏汀兰被他说得脸色惨白,眼泪都快吓出来了 —— 这些话简直比恐怖片还吓人!
“叶总,您别闹了!” 夏汀兰带着哭腔:
“看在我之前对您一片情义的份上,您可不能把我丢在这里不管啊!”
叶泽文收起笑容,故意装作为难:
“我也想救你啊,可你的媚术太厉害了,我根本不敢跟你对视,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你控制了,变成你的傀儡,那我可就惨了,这辈子都毁了!这风险太大了,我可不敢冒。你还是乖乖留在这里,给我师父当保姆吧。”
夏汀兰是真的害怕了,眼泪再也忍不住,顺着脸颊滑落。
她知道,现在只有叶泽文能救她,哪怕只有一丝希望,她也不能放弃。
她慢慢跪在地上,对着叶泽文连连磕头:
“叶总,我发誓,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对您出手,也不会用媚术害您!求求您,求求您带我一起走,我以后一定报答您的救命之恩!”
叶泽文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样子,心里也有些纠结:
【我不是不想救她,是真的不敢啊!这女人心机深沉,蛇蝎心肠,谁知道她心里打着什么算盘?从这里出去,回到市区,就是她的地盘了,到时候她恢复过来,一个媚术就能把我搞定,我这辈子就完了!】
【可话说回来,留她在这里确实太惨了,我师父疯疯癫癫的,指不定会怎么折磨她。说到底,她也是自己作死,明知道我师父不好惹,还敢对他用媚术,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救她吧,风险太大,搞不好把自己搭进去;不救吧,看着她被我师父折腾,又有点于心不忍。啧啧,真是难办啊!】
镇山河看着叶泽文皱着眉头,一脸纠结的样子,忍不住问:
“小子,你在那儿瞎琢磨什么呢?是不是看上这死丫头了?”
“哦,没、没什么!” 叶泽文赶紧回过神,掩饰道。
“你小子还想骗我?” 镇山河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
“肯定是觉得这丫头长得好看,喜欢上她了,不好意思说!”
叶泽文嘿嘿一笑,顺水推舟:
“师父,还是您火眼金睛,什么都瞒不过您。既然您看出来了,那我就直说了吧 —— 她其实是我大师兄雷霸天的手下,咱们不看僧面看佛面,您就高抬贵手,还给大师兄吧。”
“真的是霸天的手下?” 镇山河一脸疑惑。
“千真万确!我以我的人格担保!” 叶泽文拍着胸脯保证。
“那行吧,” 镇山河摆摆手:
“既然是霸天的人,那你就带去还给她吧,省得霸天那小子回头找我麻烦。”
“多谢师父!” 叶泽文心里一喜,可转念一想,又赶紧补充:
“不过师父,她会媚术,现在只是受伤了才这么老实,等她恢复过来,随时随地都能害我,我实在不敢带她走啊!”
“哦,这点小事啊,好办!” 镇山河一脸无所谓,撸起袖子就要动手:
“既然她的内功是隐患,那我直接把她的内功废了,让她从此变成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不就再也伤不到你了?”
“什么?!” 夏汀兰听到 “废内功” 三个字,浑身一僵,之前强装的镇定瞬间崩塌,脸上血色尽褪,是真的怕了!
对于古武者来说,内功就是半条命,要是内功被废,她就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比死还难受!
她眼疾手快,一把抓起旁边地上插着的匕首,手腕一翻,锋利的刀刃直接横在了自己的脖颈上,肌肤被刀刃映得泛白,微微刺痛。
她怒视着叶泽文和镇山河,眼眶泛红,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没掉下来,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倔强:
“想废我内功?做梦!与其受这种奇耻大辱,变成一个毫无用处的废人,不如自我了断来得痛快!少主一定会为我报仇的!”
镇山河和叶泽文对视一眼,俩人动作神同步地摸了摸下巴,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这丫头是来真的?要自杀?” 镇山河挑着眉,语气里满是好奇,完全没把这生死关头当回事。
叶泽文咂咂嘴,摇摇头:
“看着不像装的,估计是真被逼急了。”
“我赌十块钱,她不敢真动手!” 镇山河突然来了兴致,拍了拍叶泽文的肩膀:
“徒儿,你信不信?她也就是吓唬吓唬咱们。”
叶泽文刚想反驳,就见夏汀兰猛地咬紧牙关,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神里满是决绝和怨毒,死死盯着叶泽文:
“叶泽文!你给我记好了!今日之辱,我夏汀兰就算化作厉鬼,也绝不会放过你!少主,奴婢无能,没能完成您交代的任务,从今往后,再也不能为您鞍前马后、效犬马之劳了!永别了,少主!叶泽文,你等着!我做鬼也会缠着你!”
话音刚落,夏汀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握着匕首的手猛地用力,刀刃朝着自己脖子上的动脉狠狠划去 ——
她是真的打算玉石俱焚,宁死也不愿沦为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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