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了!怎么没教!” 冬凌霜翻了个白眼,语气带着不屑:
“他教叶泽文的,是什么狗屁小猴子拳,听着就可笑,根本不像是什么厉害功夫!”
军师和金龙都愣住了,脸上满是惊讶。
金龙的脸都快扭曲了,失声喊道:
“小猴子拳!?就那种小孩子过家家玩的把戏?他居然用这个骗了叶泽文?”
“干嘛?不信我啊?” 冬凌霜瞪了他一眼,语气不善。
“哦,不是,信,我们信!” 金龙赶紧摆手,生怕又惹恼了她,连忙追问道:
“那他教了少主什么功夫?总不至于也是这种小孩子把戏吧?”
冬凌霜皱着眉头,仔细回想了一下,有些不耐烦地说:
“什么哈都根,耗油根,还有什么…… 乱七八糟的,我也记不清了。”
军师眯起眼睛,眼神变得深邃,追问道:
“还有什么?你再好好想想,越详细越好。”
“什么什么来着……” 冬凌霜抓了抓头发,一脸烦躁:
“总之都是些很拗口的名字,听着就怪里怪气的,什么来根不来根的,烦死了,我才懒得记!”
军师和金龙面面相觑,脸上满是疑惑。这种怪异的功夫名称,他们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从来没听过,既不像华夏的古武,也不像什么旁门左道的功夫。
冬凌霜被他们问得心烦意乱,赌气似的挥舞着剑,不再搭理二人。
军师和金龙见问不出更多有用的信息,也只能作罢,客气地告退了。
回到入住的宾馆房间,军师手里握着一杯酒,慢慢摇晃着,眼神盯着酒杯里的酒液,陷入了沉思。
金龙可没那么好的耐心,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语气急切地问道:
“军师,你倒是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镇山河到底是个什么来头?咱们到底要不要对付他?”
军师闭上了眼睛,语气平静地开口:
“现在我能分析出来的情报,大概有这么几点。”
“首先,少主和叶泽文都是在被逼无奈的情况下,才拜了那个镇山河为师。当时他们和凌霜姑娘都摔成了重伤,根本没有反抗之力,只能被迫巴结那个老头子。而镇山河显然是趁火打劫,逼着他们立下重誓,又以师父的身份自居,之后肯定会对他们大肆搜刮,榨取好处。”
“其次,前几天镇山河找到了叶泽文,叶泽文多半是花了大价钱破财免灾,所以他才没有对叶泽文出手。”
“而那个时候少主手里没什么钱,拿不出让他满意的好处,他就故意打碎了少主的骨骼,还借口说要去找脏腑八脉丹,实际上就是蓄意报复,发泄不满。这一点,从少主被打的时候一直破口大骂,就能分析出来。”
金龙连连点头,附和道:“
应该是这样!凌霜姑娘也说了,少主当时骂得可难听了,连‘老东西我跟你拼了’这种话都喊出来了,显然是被气得不轻,也恨透了那个镇山河。”
军师睁开眼睛,眼神里带着一丝疑惑:
“但是有一点我想不通,当时夏汀兰为什么要拦着冬凌霜,不让她们出手救人呢?以她们二人的实力,就算打不过镇山河,至少也能尝试牵制一下,不至于让少主被打得那么惨。”
“会不会是镇山河的武功太高,她们两个害怕了,不敢出手?” 金龙猜测道。
军师摇了摇头,否定了他的想法:
“冬凌霜和夏汀兰都是跟着少主经历过无数生死战事的近卫,忠心耿耿,绝对不是贪生怕死之徒。依我看,大概率是少主被镇山河制住了,她们投鼠忌器,怕贸然出手会让少主受到更大的伤害,所以才不敢妄动。”
“说起那个冬凌霜,真是让人费解。” 金龙忍不住吐槽:
“这丫头完全没脑子,做事冲动,一根筋到底,少主留着这个笨丫头做什么?简直是个累赘!”
军师却突然笑了,语气带着几分深意:
“金龙,你只看到了表面。你勇则勇矣,但却没看出这其中的奥妙。”
“什么奥妙?” 金龙一脸疑惑,不解地看着他。
军师解释道:
“那冬凌霜天赋异禀,剑术十分高妙,能练就如此精湛的剑法,绝对不可能是个痴呆笨蛋。依我看来,她应该是被人封印了某些神识,所以才显得有些笨拙,反应迟钝。”
“等将来少主收了她,帮她解开神识封印,恐怕她的真实能力,会超出所有人的想象。”
“哎呀,别提这个傻丫头了,还是说说那个镇山河吧,咱们到底该怎么办?金龙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把话题拉了回来。
军师点点头,收起笑容,语气变得凝重起来:
“冬凌霜说,老头子的功夫在她看来狗屁不是,我觉得她应该是有些夸张了。能知道脏腑八脉丹这种稀世奇药,还敢公然挑衅少主和叶泽文,就算是吹牛,也得有相应的见识和底气,绝对不会是个一无是处的骗子。”
“嗯,你说得有道理。” 金龙认同地点点头。
“还有,冬凌霜说下次见到镇山河,会亲手将其击杀。从这一点可以推断,镇山河的实力虽然很强,但还没强到让我们完全无法掌控的地步。在凌霜姑娘的潜意识里,她自己是有能力击杀镇山河的,或者至少能和他斗个旗鼓相当。如此一来,这个人的实力应该处于中武境界,甚至可能是中武境界的巅峰,差一步就能踏入上武境界的高手。”
金龙眉头紧皱,脸色变得严肃起来:“如此说来,就算是我和他正面遭遇,恐怕也未必能保证稳赢,搞不好还会吃亏。”
军师凝重地点点头:“小猴子拳这种小孩子过家家的功夫,都能骗到叶泽文几百亿,呵呵,这个老东西看来是个十足的贪心鬼,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来。”
他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陷入了沉思:
“但是,那哈都根、耗油根,还有什么来根不来根的…… 这种怪异的功夫名称,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完全超出了我们的认知范围。”
金龙来回踱步,语气带着几分担忧:
“听上去,倒像是番邦外族的功夫名称。番邦的功夫虽然整体实力不算太强,但个个都邪门得很,和咱们华夏的古武系统完全是两个路子,根本无法预测。若是那个镇山河真是个外族高手,用的又是我们一无所知的邪功,那事情可就棘手了。”
军师深以为然地点点头:“确实如此。异族邪功往往阴毒诡异,防不胜防,一旦应对不当,很可能会吃大亏。”
“可惜啊,少主现在正在闭关疗伤,夏汀兰也闭门不出,没办法向他们打听更多关于镇山河的情报。” 军师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无奈。
“可时间不等人啊!” 金龙急切地说道:
“前面已经有三位金刚叛变,我们出来这么久,要是一直没什么进展,舵主那边肯定会多想,以为我们也出了什么问题。我们必须尽快解决这件事,给舵主和少主一个满意的回复才是!”
“唉,这个我自然知道。” 军师揉了揉眉心:
“但做事必须稳妥,现在我们对那个镇山河的了解太少了,尤其是他那邪门的功夫,更是一无所知。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就贸然出击,很可能会偷鸡不成蚀把米,到时候不仅拿不到钱,反而会把自己搭进去。人在江湖,一步踏错,可能就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不过是个中武境界的老东西,有什么好怕的!” 金龙一脸不屑,语气狠厉:
“你我两人联手,实力远超寻常中武高手,必然可以将他击杀!到时候抓住镇山河,逼他把吞下去的钱吐出来,然后再去找叶泽文,继续从他身上抠钱,不把他榨得底朝天,老子跟他姓!”
军师却还皱着眉,手指在桌沿上无意识地划拉,语气里满是顾虑:
“理是这个理,流程也没毛病。但你忘了,那老东西的路子太野了,‘哈都根’‘耗油根’那套,听着就不是咱华夏正统古武,倒像西域那边的邪门套路。这种邪活大多藏着阴招,咱要是没摸清底细就瞎冲,万一踩坑了咋办?到时候钱没拿到,反而把自己搭进去,那才叫血亏!”
他的话还没说完,宾馆门口突然炸出个清脆的小孩声,带着点玩闹的调调,却字字清楚地飘进两人耳朵:“哈都根!加加布鲁根 ——!”
这声跟炸雷似的,正吵得火热的军师和金龙瞬间僵住,猛地扭头瞅向门口。
【这两句绕口的玩意儿,不正是冬凌霜说的、镇山河教给雷霸天的破口诀吗?怎么会从一个小屁孩嘴里冒出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