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就是想看看,叶总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叶泽文一脸茫然:
“我洗澡能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这浴缸有自动搓澡功能,不用你动手。”
“可…… 万一您需要搓背,或者递点东西什么的……” 沈诗媛的声音越来越小。
叶泽文赶紧摆手:“不用不用,你快出去,这样太尴尬了。”
“哦。” 沈诗媛眼里闪过一丝失落,转身慢慢走了出去。
叶泽文松了口气,一边搓着胳膊一边吐槽:
“真是的,我洗澡她进来干什么?我光着身子呢,她一个女孩子,多不方便……”
说到一半,他突然停住,拍了下自己的脑袋:
“我靠!我是不是傻?这么好的机会,我居然让她走了?这不是错过几个亿吗!”
... ...
另一边,江都大酒店门口,一辆黑色豪车稳稳停下。
赤虎的助手公孙策率先下车,潇洒地把车钥匙扔给泊车小弟,还不忘叮嘱一句:
“小心点开,刮坏了你们赔不起。”
服务生赶紧跑过来拉开车门,赤虎穿着一身定制条纹西装,戴着金丝眼镜,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慢悠悠地走了下来。
不得不说,赤虎跟苍狼、玄熊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 —— 年薪百万,手腕上的手表价值几万,身上的西装也得几千块,车子是分舵专门配备的,住酒店也只住五星级。
每次来到大都市,赤虎都觉得格外满足 —— 对比分舵里那些天天辛苦训练、不见天日的兄弟,他简直就是 “人上人”。
穿西装、打领带、坐豪车、住酒店,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是哪家大公司的高管,年轻有为、风度翩翩。
服务生提着行李箱跟在后面,公孙策则紧紧跟在赤虎身边,两人一起走进酒店大堂。
进了电梯,公孙策终于忍不住问道:
“哥,玄熊真的造反了?我有点不敢相信,他以前对少主可是忠心耿耿的。”
赤虎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是啊,蠢货一个。本来他再熬几年就能升职,结果偏偏在这个时候造反,简直比猪还蠢。”
公孙策皱着眉头,还是不解:
“他才来江都几天,怎么就突然造反了?会不会有什么猫腻?”
赤虎优雅地转过身,看着公孙策,语气里带着几分深意:
“他不是想造反,是不得不反。”
“不得不反?”
“嗯。” 赤虎转回身,看着电梯门:
“他认错了主子,还弄丢了五十亿现金,你觉得他还有别的路可走吗?不反,等着被咱们联盟的人打断手脚吗?”
公孙策点点头,又疑惑地问道:
“可玄熊和苍狼接连犯同样的错,也太巧了吧?会不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嗯,这任务确实透着诡异,没表面上那么简单。” 赤虎叹了口气,眼底多了几分警惕:
“不过不管有什么鬼,咱们只要完成任务就行。”
公孙策突然压低声音:
“哥,我听分舵的人说,那五十亿是舵主‘卖屁股’赚来的,现在分舵都快没钱了。”
“胡扯!” 赤虎当即打断他,脸色有些难看:
“什么‘卖屁股’?就一部分是!舵主那是高瞻远瞩、运筹帷幄,要不是被那两个蠢货坑了,也不至于这么辛苦。”
“也是,舵主最近肯定不容易。” 公孙策赶紧附和。
“所以,咱们得尽快把这事搞定,把钱送到少主手里,再干掉玄熊和苍狼那两个叛徒,让舵主也能松口气。” 赤虎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公孙策眼睛一亮,又问道:
“哥,等咱们回分舵,舵主会不会给咱们发奖金啊?”
赤虎忍不住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
“傻小子,格局放大点。”
“啊?”
赤虎转过身,看着公孙策,耐心解释:
“舵主虽然厉害,但顶多算个‘县长’;而少主,可是‘副总统’的亲儿子。你说,跟着县长有前途,还是跟着副总统的亲儿子有前途?”
公孙策瞬间明白过来,眼睛亮得像星星:
“当然是跟着少主!跟着县长,万一他没钱了,说不定还得逼着咱们跟他一起‘卖屁股’!”
“别总提那两个字!” 赤虎有些不耐烦:
“总之,这次要是做得好,咱们就能留在少主身边做事,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升迁机会,比在分舵混强一百倍!”
“哥,我懂了!我一定好好干!” 公孙策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 ...
与此同时,叶泽文的浴室里,气氛已经变得十分暧昧。
沈诗媛被叶泽文拉进浴缸,两人泡在满是泡沫的水里,沈诗媛的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一半酥胸露在水面上,格外诱人。
叶泽文端着红酒杯,递到她唇边,故意逗她:
“爱妃,陪朕喝一杯。”
沈诗媛羞得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蝇:
“陛下,臣妾不会喝酒。”
“哦?你敢违抗朕的命令?” 叶泽文故意板起脸:
“不喝的话,可要打屁股哦!”
沈诗媛偷偷抬眼看了他一下,怯生生地说:
“喝…… 喝了的话,能不能也打屁股?”
叶泽文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
“没想到爱妃还好这口!行,满足你!”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沐婉秋的声音,而且越来越近:
“泽文哥!泽文哥你在哪儿呢?我有急事找你!”
叶泽文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心里咯噔一下:
“糟了!这姑奶奶怎么来了!”
沈诗媛也慌了,紧紧抓住叶泽文的胳膊:
“陛下,怎么办?要是被沐总看到就完了!”
“别慌!快帮朕更衣!赶紧的!”
叶泽文一边推开水面的泡沫,一边急得满头大汗 —— 要是被沐婉秋看到这场景,估计得把他的浴室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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