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变故镇住了所有人。
当然许高等人是不屑于理会这等小事,否则多少人都不够死的。
长发女子嗓音悦耳,身材窈窕,但是显然不会拳脚功夫。
被这人拉着就要抱起,拉扯之间女子表情惊惧无助,厌恶中带着惶恐。
许高眼波流转,却没有上前帮助女子,毕竟他们也不算认识,许高也不会爱心泛滥。或许在荒郊野外他会出手,在这就算了。
于是乎许高平静的观察着每个人的反应。
其他人的表情都在他的意料之中,只有蝶母的情绪有些反常。
只见她忧郁的瞳孔映射出淡淡的享受之意。虽然许高也不知道她到底在享受个什么劲,但是这点反常却被许高牢记在心。
刚才在座之人境界尽皆被女子的天籁所折服,见到这人如此粗辱行径都是义愤填膺的上前,七手八脚的将他按倒在地。
蝶母好似很享受,不知不觉间她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之时好像多了点灵动。
眼神流转一下之后,蝶母转头对着许高,“你见过本座的纳戒吗?”
还在看戏的许高正喜滋滋的目视着花名居的人将闹事之人带走,还未收回目光便是听到这平静的声音,顿时僵硬的扭过脖子。
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蝶姑娘何出此言?本公子从来没见过你的纳戒。”
“呵呵,本尊可是亲眼看见你拿了纳戒,年轻人可不要谎话连篇。”冷笑连连的紫金道人嗤笑一声,接着便是毫不留情的揭穿许高的骗人把戏。
许高当即伸出手指头指着紫金道人,“我警告你不要乱讲话啊,我告你毁谤你知道吗?我告你毁谤啊!他毁谤我啊。”
一边说着,一边将脸转向桃李女,唾沫横飞的标榜着自己的清白。
蝶母也没再说话,而是眼神幽幽平静的注视着许高。
“咳,那个,此地确实乌烟瘴气纷四起,不如去坊市逛逛,说不定能捡漏。”许高没有他法,只能是生硬的转移话题。
在蝶母怀疑的目光中,许高又是拉着她的手出了花名居。
至于古色古香的桃李女则是被许高放生,任其自生自灭。
盱眙坊市是木州内的一个坊市,此地位于盱眙广场的盱眙山之内。
没错,就是在山内。
在盱眙山的入口处布置着凡人难以进入的阵法。就算是宗师也只能在外面望洋兴叹。
只有通玄境及以上的修炼者才能进入。
“这就是你说的坊市?”站在树木稀疏,石块嶙峋的盱眙山下,许高恬不知耻的问道。
他哪里知道这里有个坊市,还不是向蝶母问来的。
感觉就像是借别人的钱请客一样,终究是有些冒昧。
“嗯。”蝶母像是心事重重一般,低着头,任由额头两缕青丝垂下。洁白的后颈就这样暴露在炙热的烈日下。
确定之后,许高便是往山内而走。没走两步,却是发现前面是一处死胡同。
费解的皱皱眉,用询问的目光瞥向蝶母。
感应到许高的目光,蝶母抬起头,同样以不明所以的目光注视着许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