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女子就与公子好好说道。公子楼上请。”破瓜之女穿着古典的旗袍,细柳腰肢。
一边在前面带路一边说道:“不知公子平日有什么兴趣爱好?”
兴趣爱好?许高跟着破瓜女走上楼梯,摸着下巴。
来到这里之后他好像每天忙于精进修为,一心追求无上大道。
至于个人爱好早就被他抛之脑后,现在突然被这么一问,忽然感觉好像也没什么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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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许高缓缓说道:“象棋算吗?”
“算,原来公子还是智慧无双的奕者。不如你我开一盘如何?”破瓜女脚步不停,引着许高上了二楼。
想她在此也蹉跎了不止一两年了,哪位客人是什么身份财力她一眼便能分辨出来。
虽然不是百分百准确,但也八九不离十。
这位公子虽然没有表明身份,但是她早已看得出来。
公子和一楼的客人格格不入,倒也不是看不起什么的,单纯就是不在一个阶级层面,就像一个身价千亿的富豪不会向衣衫褴褛,臭气熏天的乞丐搭讪一样。
在精神层面就已经隔了一层厚厚的屏障。
所以她才将许高引到二楼。
二楼除了大厅还有不少雅间,昨天还算是人满为患,而现在只有一半的雅间还开着门。
将许高引进十几立方米宽的雅间。然后关上门,破瓜女便是从靠墙的柜子抽屉里拿出象棋。
这里雅间内都有放置物品的柜子。而柜子又分有24个抽屉。
想必里面放的都是一些文人雅客喜欢的东西。
“远来是客,请公子执红先行。”放好棋盘之后,破瓜之女便是摆好棋子。
这时敲门声响起,这个敲门声与许高以往听到的不同,它有间隔但又有节奏。
又隔了片刻,随后门便被打开,原来是端茶的丫鬟。
许高看了一眼便不再理会,而是先行起了一个象。
中炮固然具有攻击性,奈何防御不足,这也是令许高头疼的一个点。与其如此还不如飞象。
“公子请用茶。”丫鬟的声音也很动听。
摆摆手表示过会再喝,许高马二进三,防了一手破瓜女刚下的中炮。
等到丫鬟离开后破瓜女才问道:“小女看公子相貌不凡,气质出众,想必是名门之后吧?”
许高又行一步,才笑道:“本少不过是孤家寡人一个,哪有什么名门。倒是姑娘眉宇之间尽是忧闷,不知有何心事,能否跟本少说说?”
“这都被看出来了,我的表情这么明显吗?”破瓜女脸上的婉容稍稍收敛,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三分。
“细说。”许高端起茶,面不改色的喝了一口。咕噜,吞咽下肚。
这让破瓜女眼皮一跳,淡淡的愁容也消逝了三分。
这茶水可是很烫的,面前之人竟是直接拿起就喝,还面无表情的吞咽下肚。
这只能说明两种情况。
要么这人就是武林高手,要么就是个狠人。
对自己狠的人往往对别人更狠。
破瓜女悄悄的来了个战术后仰,“公子有所不知,似我等女子每日要接受训练。琴棋书画,四书五经,舞茶酒言,礼仪举止,还要侍奉客人。这话我光说就要十息的时间。”
“那你的家世怎么样?”许高行了一步车,问道。
“我小时候父母就死了,被妈妈收留,做了清倌。”破瓜女心情有些低落,老鸨对她的感情很复杂。
似母女又像买断,看似衣食无忧却又每日劳累。
她甚至不知道那一声妈妈叫的到底是妈妈还是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