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开口道：
“你是仙人？”
这种撕裂空间的招法，尼德阳曾有幸见过。
他作为鸿蒙圣域忠实舔狗宗门玄剑门的掌教。
玄剑门所抓来修习魔功的这些祭品均是要献与鸿蒙圣域的。
每一次押送祭品，他都是亲力亲为。
有一次他曾亲眼所见，鸿蒙圣域的域主用这撕裂空间的术法将一发疯祭品的头颅拧成麻花。
全程未见灵力波动，这也是他第一次见识到仙的恐怖。
不过那鸿蒙域主可是渡劫三重天的仙人，实力堪比仙界的二品凡仙。
但也仅仅只能做到撕裂头颅大小的空间。
面前这人，竟能将空间旋涡罩住自身，只怕是比那鸿蒙域主更强。
想到这，尼德阳双脚止不住的打颤，原本红温的脸也被冒出的冷汗迅速降温。
开口求饶道：
“前辈……仙人…，饶玄剑门一命，哦不，饶小人一命。”
郑玄依旧没搭理，望着玄剑门众人，自顾自的开口道：
“我赏你们一息一死。”
话音刚落，离郑玄最近的一名玄剑门弟子手脚开始扭曲，逐渐拧成了麻花状。
下一息，又是一个玄剑门弟子步了前者的后尘。
从这以后的每个呼吸间，便有一名玄剑门弟子手脚躯干被拧成一坨而死去。
此起彼伏的惨叫声笼罩在玄剑门的上空。
余下弟子见状哪还敢在这停留，纷纷御剑逃离。
却发现玄剑门的此时正罩在一层淡蓝色光幕之下。
无论他们怎样施术突破，都无可奈何。
不多时，接近光幕的玄剑门弟子，便用自己的鲜血将周围淡蓝的光幕，染成了血红。
整个玄剑门仿佛一座血腥的屠宰场。
“下方养蛊，上方屠宰，你们该！”
郑玄自言自语道。
对于玄剑门这群披着人皮的畜生，郑玄心底并未生出哪怕一丝的愧疚。
他转头对上蝶儿的眼睛开口道：
“你要是怕，就闭上眼。”
蝶儿挽着郑玄脖颈的手收紧了些，却并未闭眼。
“公子，我不怕，这是他们活该！”
蝶儿被绑到玄剑门的时候，自然是见到了底下牢房中的惨剧。
甚至在受审的时候，亲眼见到几名不愿修习魔功的凡人被那阴鸷男人活活折磨致死。
……
看着身旁弟子一个个惨死，掌教尼德阳吓得涕泪横流。
拖着肥胖的身躯跪爬到郑玄脚底下，一个劲的求饶。
他提不起丝毫反抗的勇气，因为他知道仙绝不可抗。
眼前求饶没用，尼德阳鼓起勇气抬头望向郑玄。
“上仙，你不能杀我！你真的不能杀我。”
“我每月为鸿蒙圣域提供的祭品最多，域主大人很器重我。您虽然是仙，但也犯不着为了杀我而开罪圣域。
“您是仙人之躯，应该知道鸿蒙圣域的分量，圣域背后也是有着数位仙人。
上仙您饶我这一次，我每月也向您进贡和圣域一样多的祭品……”
“啪”
一阵清脆的的巴掌声响起，尼德阳被一股巨力掀飞出去，门牙在半空中飞掉两颗。
郑玄甩了甩挥巴掌的手开口道：
“你的嘴实在太臭了。”
“还有，本座已经得罪了”
一道空间旋涡在郑玄前方生成。
尼德阳卒！
玄剑门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