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虎单膝压住其背部，迅速完成二次上铐，低声道：“你动他一根手指，我就让你在牢里爬十年。”
整个过程不到五秒。安保人员随即进入，封锁出入口，会议室气氛紧绷如弦。
陈默整了整袖口，缓步走回主位。他没有再看赵宇，而是环视全场董事。
“三年前，我以为信任是企业根基。”他说，“现在我知道，制度与证据才是。”
他抬手示意屏幕切换至最终汇总页：一份由陆明远签署的法律意见书，附带全部证据编号及公证文件。末尾赫然写着——“涉嫌职务侵占、商业贿赂、危害公共安全等多项罪名成立，建议立即移交司法机关处理。”
就在此时，会议室门再度开启。
两名警察步入会场，出示证件后径直走向赵宇。其中一人宣读立案通知书，声音清晰有力：“赵宇，你因涉嫌职务侵占罪、商业贿赂罪及策划危害公共安全行为，现依法对你采取强制措施，请配合调查。”
赵宇双目赤红，嘶吼着扭动身体：“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是陈氏的功臣！没有我，陈默根本拿不下东南亚市场！”
“功臣？”陈默终于正眼看他，“你利用公司资源培植私人势力，勾结黑道威胁董事安全，甚至妄图炸毁总部大楼。你说，这种‘功臣’，该不该留？”
赵宇张嘴欲言，却发不出声音。他眼神涣散，额头冷汗直流，整个人如同被抽去脊骨。
警察将其架起，拖行出门。经过陈默身边时，他忽然停下，转头盯着对方，嘴角扯出一丝扭曲笑意：“你以为赢了？可你知道林薇薇为什么愿意帮我吗？因为她知道……你还有一件事……永远查不到……”
陈默神色不动，只淡淡回视。
“带走。”他说。
会议室恢复安静。几位原本持观望态度的董事开始低声交谈，有人举起手，表示支持启动全面内部整顿程序。周建国合上笔记本，起身走到陈默身旁，递上一份文件。
“纪检小组已经待命，随时可以接管审计工作。”他说。
陈默接过文件，点头致意。他站在主席台前，目光沉静，手中遥控器轻握，身形如磐石不动。
门外走廊传来脚步声，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