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盟的对手合作起来,真是越来越离谱了。
被这样的对手所伤,难怪刑封的伤口迟迟不愈合,据说已经伤了三天。
“得想办法制衡,既然它几次都附身在哨兵身上,会不会我能克制它们?要不然你们下次抓一个让我试一下。”
妘瑶大胆猜测。
“胡闹,你若是受伤了,是联盟的损失。”刑封才不会允许。
三位‘塔’的领导人讨论无果,最后只好由妘瑶带着刑封回家,给他换药。
联盟的止血药剂非常好用,但对怪物、精神体所造成的伤害,效果将会大大减弱。
“我来。”云朔眼看着妘瑶扒开了刑封的衣服,连忙道。
“汐汐,我们来就好了。”洛无尘也在。
本来他是来接妘瑶下班的,听到这个消息,肯定要跟上的。
“都别动,我看看他的腹肌还在不在,你俩别添乱。”妘瑶双手一推,果断一掀。
刑封的胸肌一鼓一鼓,比其他外面的皮肤,藏在衣服下的皮肤的确更白。
腰腹缠着一圈纱布,隐约能看到他垒块分明的腹肌。
“在的。”胸口有一只手的刑封无奈又宠溺地说道。
怎么可能受个伤,腹肌就没了。
想摸直说。
“有就行。”妘瑶双手摆动,狠狠o了一把之后,把位置让出来:“你俩给他换药,我可不喜欢闻血腥味。”
“好。”云朔拉开了绷带。
“交给我。”洛无尘假笑着拿起了药。
随着一阵闷哼,刑封总算松开了自己攥紧的拳头,自己给自己松了松绷带,顺便把蝴蝶结换掉。
“今晚我在这里睡,你们两个——”妘瑶想着陪刑封一会儿,反正明天也要一起去‘塔’。
“我也在这里。”云朔才不会离开呢。
有云朔这个既要又要的人在,洛无尘瞥了刑封一眼,笑了笑:“我先回家,明天我再来接你。”
说罢,洛无尘当着两人的面,揉揉妘瑶的脑袋。
“好。”
三人共处一房,那当然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啦。
不可能丧心病狂到对一个病人咳咳。
虽然那位病人一点都不介意。
一大早。
睡眼朦胧的妘瑶起身,左手一放,诶呀妈,什么东西,撤退右手一放,还来?
定眼一看,“你们两个怎么会在这里?”
昨晚她可是雨露均沾,给了两个晚安吻,搞什么。
妘瑶睡的房间是最大最宽敞的一间,床大到睡五个成年男子上去都没问题。
“它非要来的。”云朔无辜地眨眨眼,抬头,头顶上趴着黑焰隼,神情和他是一模一样。
一样的绿茶。
“我睡不安稳。”刑封牵起妘瑶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赤裸的胸膛处。
他是实话实说,能因为什么睡不安稳,还不是家里多了个云朔。
果不其然,昨晚他来的时候就看到某人躺在妘瑶身边。
“大早上的别搞,没有想法。”妘瑶淡定地划过,毫不避讳地换衣服,随后看向两人,似乎在说——
轮到你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