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上的标记就在这附近。”他声音虚弱。
木念假装帮龙湖整理毯子，迅速打量石壁。青苔有新鲜刮痕。
她高声道：“这儿的枇杷叶长得最好！苏九，多采些回去制川贝枇杷膏。”
同时用手在龙湖掌心写：有人盯梢。
龙湖咳嗽着点头，手指在轮椅扶敲暗号：将计就计。
木念故意推龙湖靠近石壁。轮椅碾过某块松动的石板时，龙湖痛呼。
“怎么了？”
“脚磕到了。”龙湖弯腰揉踝骨，迅速将碎石下露出的金属片塞进袖中。
返程时遭遇“意外”。几个蒙面人从坡上冲下，直扑龙湖轮椅。
木念拔刀挡开第一波攻击，老周带人从后方包抄。蒙面人见势不妙，扔下烟雾弹逃走。
“没留活口。”老周懊恼道。
木念擦掉刀血，出声：“本来就不是来杀人的。”
她推起轮椅，发现龙湖袖口渗血。掀开一看，他小臂被金属片划出深口。
“什么时候？”
他笑道：“捡地图的时候。这铁片边缘锋利，应该是钥匙。”
当晚，木念为龙湖包扎伤口时，窗外传来三声鹧鸪叫。
亲卫闪入：“查清了。白天那伙人退回刺史别院。但……”
他迟疑，“有兄弟在别院后山发现大量马蹄印，不是官府马匹。”
龙湖与木念对视一眼。
“北边溃兵？”她问。
亲卫摇头：“马蹄铁是燕北军制式。”
屋内死寂。燕北军本该在边境抗敌。
龙湖撕开绷带，任伤口流血，出声：“把我的伤情传出去。就说旧伤复发，高烧不退。”
亲卫离去后，木念重新上药，出声：“你要引蛇出洞？”
龙湖握住木念手腕道：“刺史勾结军方，图谋不小。那张地图可能是前朝屯兵点的线索。”
突然，城西传来爆炸声。哨塔警钟大作。
老周急敲门入，出声：“砖窑炸了，有人往窑里扔火药。”
木念抓起药箱往外冲，龙湖在身后喊：“别单独行动。”
她回头看龙湖一眼道：“你在这当饵，我去抓蛇。”
砖窑一片狼藉。
苏九满脸灰在救人，出声：“死了三个工友，阿蛮为护砖窑被埋在
木念扒开碎石拉出阿蛮。
少年胸口插着碎铁片，抓住她衣角道：“夫人……他们往陵墓方向跑了……”
木念急忙把阿蛮胸口碎片取出，用灵泉水治疗，伤口在灵泉水的冲洗后，血停止了。
她起身时眼神冰寒。
“老周，调一队人守老爷房间。其余人带足火药，跟我去陵墓。”
“现在？”
木念看向漆黑西郊，出声：“都想要前朝宝藏，我亲自给他们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