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官不再理会他们,径直转身走向教堂,走向自己的私人卧室。那对姐弟绝望地对视一眼,最终,为了拯救唯一的亲人,他们还是咬着牙,跟了进去。
鸣人在暗处,看着那对姐弟走进神官的卧室,眼眸一点一点变得冰冷。
卧室内,神官狞笑着,卸下那身虚伪的神官袍。
“若非如此,怎么证明你对主的虔诚?来吧,‘净化’……开始了。”
小男孩内心阵阵恶寒,但却没有抵抗的勇气,如果他伸出了反抗的手,妈妈怎么办?
小女孩已经开始哭了,眼泪滑出,却不敢哭得很大声,神官没有阻止这个噪音,在他看来,这不是噪音,这是令人愉悦的背景音乐。
在神官的手即将触碰到男孩的瞬间,一道漆黑的影子从静修室的房门里闪过。佐助毫无征兆地出现在神官面前,一只手如铁钳般扼住了神官的脖子。
“你刚才说,要‘净化’谁?”佐助眼神发狠,冰冷的声音仿佛来自九幽。
神官那张原本和煦的脸上,此刻只剩下惊恐和窒息。
漆黑的房间里,神官感觉自己的灵魂被佐助的写轮眼完全锁定。
“这里没你们的事了,治病找医生,而不是神父。”鸣人缓缓从阴影中走出,他没有看神官,而是对那对吓傻的姐弟说,“带着你们的母亲,离开这个国家,永远不要回来。”
鸣人递给姐姐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子。
那对姐弟愣住了,他们看着眼前这几名神秘人,虽然他们的举动很吓人,但那份来自心底的恐惧,却被一种莫名的温暖所取代。他们没有多问,而是拉着彼此,慌不择路地跑了出去。
佐助将奄奄一息的神官拖入静修室,鸣人跟了进来,关上了门。
静修室里,佐助将神官按在地上。他半跪在地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伪君子。
“现在,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佐助的写轮眼对上了神官因恐惧而放大的瞳孔,“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在写轮眼构建的幻术中,神官的一切伪装和意志,都在佐助的掌控之下。他没有直接摧毁神官的意志,而是像剥洋葱一样,一层层地剥开他的内心。
佐助并不刻意研究幻术,但借助写轮眼的瞳力,又是施加在这个外强中干的普通人身上,实在是绰绰有余。
神官所有的伪善、贪婪、卑劣,以及对“极乐神”的信仰,都在幻术中被无限放大。他被迫一遍遍地坦白,并且经历自己犯下的罪恶,每一次都伴随着比现实更加剧烈的审判之痛——鞭刑、火刑、电击、锥子钉入心脏……
不到十分钟,神官的心理防线便彻底崩溃。他泪流满面,涕泗横流,像一条垂死的老狗一样,在地上扭动着求饶。
“我……我说……我都说……”神官颤抖着,声音里满是崩溃的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