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久。”伊莉娜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不愿多谈，只是低着头，小口喝着果汁。
长长睫毛低垂，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她似乎很不适应这种环境，身体始终保持着一种防御性姿态，与周围格格不入。
赵山河没有催促，也没有像对待其他女孩那样动手动脚。
只是偶尔抿一口酒，目光平静地落在她身上，带着一丝探究。
这种不同于其他客人的“安静”。
反而让伊莉娜更加紧张，握着杯子的手指关节微微泛白。
【伊莉娜好感度：12（警惕，疑惑，夹杂一丝微弱的期待）】
“不喜欢这里？”赵山河用英语打破沉默，声音不高，却清晰传入伊莉娜耳中。
伊莉娜猛地抬起头，湛蓝色眼眸中闪过一丝慌乱。
随即又迅速低下头，用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回答：“……嗯。”
“那为什么来这里？”赵山河追问，语气依旧平和，不带丝毫审问的意味，更像是一种随口的关心。
伊莉娜抿紧了嘴唇，沉默了片刻。
就在赵山河以为她不会回答时。
她轻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需要……钱。很多钱。”
【当前状态：精神压力巨大（经济困境），极度疲惫（连续工作），内心挣扎】
赵山河心念微动，果然如此。
他看着伊莉娜那张堪称绝色、却写满无助的脸，心中了然。
这种级别的女孩，若非遇到极大的难处，绝无可能出现在这种地方。
“遇到了什么麻烦？”他放下酒杯，身体微微前倾，拉近了一些距离，营造出更私密的谈话空间。
或许是赵山河的态度确实不像那些急色的客人。
或许是她压抑太久需要倾诉。
伊莉娜犹豫了一下，断断续续地用带着口音的英语说道：
“我……我和妹妹一起来留学……她生病了……很严重的病……需要手术……很多钱……家里的钱……用完了……我……我没有办法……”
她说得很简略，但赵山河已经能拼凑出一个大概：
异国他乡，姐妹相依为命，妹妹重病，巨额医疗费压垮了这个年仅十九岁的女孩，迫使她走入这片泥沼。
【伊莉娜好感度：15（倾诉后略有放松，但仍高度警惕）】
“所以，今天是第一次？”赵山河确认道。
伊莉娜用力地点了点头，蓝眼睛里蒙上一层水雾，倔强地没有让眼泪掉下来。
“经理说……只是陪客人喝酒……唱歌……就有很多小费……我……”
她没再说下去，但意思很明显，她低估了这里的复杂和潜在的危险。
就在这时。
包间门被推开。
经理端着果盘满脸堆笑地走了进来。
目光在赵山河和伊莉娜之间扫视，见两人只是坐着说话。
伊莉娜还是一副放不开的样子，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他凑到赵山河身边，谄媚地低声道：
“老板，怎么样？这大洋马可是我们这新来的极品，还是个雏儿，就是有点放不开……要不，我给您换两个会来事的？”
赵山河瞥了他一眼，眼神淡漠：“不用，我就喜欢安静的。”
经理碰了个软钉子，讪讪一笑：“是是是，老板您喜欢就好。”
他又转向伊莉娜，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告：
“伊莉娜，好好陪老板！机灵点！让老板开心了，小费少不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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