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有些无语,“这个货敢情是怕自己带着小九跑了。”
小年朝赌桌努了努嘴,“要不要一起玩会?”
梅流的心思根本没在赌桌上,依旧上上下下打量着小年,他不想吞天鼠哪怕有一刻不在自己的视线内。
吞天鼠能够闻到宝物的味道,能够无视阵法禁制,这对于他刨坟掘墓乃是天大的助力。
小年没搭理他,荷官再次摇起了色盅。
色子的撞击声在赢钱之人耳中清脆悦耳,在输钱之人耳中却如同丧钟,每一声脆响都似敲响地狱大门的哀乐,如同重锤般狠狠的敲打在他们胸口之上。
嘭的一声,色盅再次被重重拍在赌桌之上,“押大押小,买定离手……”
荷官抬头看着众人,尤其在小年身上多停留了几秒。
赌徒们再次议论,“连续出了十多把大了,怎么也该出小了吧。”
“也不一定,上把就有人说该出小了,结果还是出了大。”
“今天的赌局有点邪门啊!”
“我就不信了,这次我还押小。”
“你押小吧,我押大,以后我都跟你反着押,你太晦气了。”
那人眼睛一瞪,“你啥意思?”,大有一言不合就出手的架势。
小年不动声色,与上把一样,在荷官即将打开色盅的瞬间将十袋灵石全部押了大。
大黄也随小年一同下了注,连梅流都押了五袋灵石。
在小年下注的瞬间荷官神色一凝,不过还是将色盅打开,不出所料,开的依旧是大。
小乞丐兴奋的手舞足蹈,伸手和小年重重击了个掌,“小屁孩,可以呀!”
大黄大嘴一咧,眼中冒光,乐呵呵的将赢的灵石收了过来。
梅流虽然也赢了,但并没有太过兴奋,始终没有看到吞天鼠让他心中不安。
络腮胡子凑到小年跟前,“小兄弟,厉害啊,下把你押什么,俺老胡便随你押什么。”
“狗屎运罢了,下把是赢是输可不好说。”
“我相信小兄弟的运气,赌博就是这样,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
荷官再次看了小年一眼,继续摇起色子。
时间一点点过去,一把接一把的下注,小年身前的灵石已经堆积成了小山,从开始到现在小年一把未输,而且每一把都将所有的灵石全部梭哈。
所有赌徒都将目光落在小年身上,都在等着他下注。
络腮胡子是最早跟小年下注之人,现在也赢的盆满钵满,不光把之前输了的灵石全部赢了回来,还大赚了一笔。
在络腮胡子眼中小年绝对是他的财神爷,恨不得将小年供起来,此时他看小年的眼神比看他爹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