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长老老脸通红,身体发抖,他一掌拍出,聚影玉符粉碎。
一个弟子摇头,“可惜了,我手里也有聚影玉符,早知道给录下来就好了。”
“给我查……”贾长老的声音在紫阳宫震荡。
小年拍了拍吞天鼠的小脑袋,“干得不错,咱先收他们点利息。”
任务堂内,钱进和钱行坐在贾长老下首,范通则是垂手站在一旁。
贾长老脸色铁青,“一定要给我查出来,不管是谁,我都要让他生不如死。”
钱行未说话,钱进道:“会不会是钟厚那小子?”
贾长老摇头,“绝不会是他,区区一个杂役弟子出现在林长老的闺房我怎会察觉不到。”
范通低声道:“这几天我们一直盯着他呢,他从未离开过灵膳房。”
始终未说话的钱行眉头一皱,“有没有可能跟盗取储物袋的是同一人?”
钱进对小年耿耿于怀,“要不我们把此事嫁祸到钟厚那小子身上。”
贾长老瞪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
钱行同样瞪了钱进一眼,“给我闭嘴。”
钱进缩了缩脖,“我……我只是那么一说。”
贾长老看向钱行,“宫主他知道此事了吗?”
钱行摇头,“宫主他仍在闭关,贾长老,您放心,宫主出关前我会让所有弟子都闭嘴。”
“嗯……,弟子就交给你,至于长老嘛我自己摆平。”
小年摆弄着瞎老道给他的面具,身体一晃,变成了钱行的模样,“坑我贡献点,那我就自己进功法堂。”
吞天鼠大嘴一张,将小年吞入腹中。
功法堂门口,一位老者昏昏欲睡,作为今日的执勤长老他实在是有些百无聊赖,功法堂作为宗门重地,里里外外密布禁制,别说人了,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功法堂内突然红芒一闪,吞天鼠自一个角落出现,它一张嘴,将小年吐了出来,小年此时乃是钱行的模样,他压低声音对吞天鼠道:“小九,你的嘴可真是够臭的。”
吞天鼠朝他挥了挥拳头,吱吱吱叫个不停,意思是嫌我嘴臭一会你自己回去。
小年顿时败下阵来。
功法堂内一座座数丈高的书架上摆满了玉符,小年随手拿起一枚玉符,神识没入其中,一篇功法映入其脑中,小年摇了摇头。
一连查看了数十个玉符,没有一个让他满意的,“要不说紫阳宫只是个三流的小宗门,竟收藏些破烂。”
他看着密密麻麻的玉符,摇了摇头,“照这样一个个看下去,猴年马月也看不完啊。”
正当他一个头两个大的时候,突然他神色一动,看向吞天鼠,“这小家伙能够闻出宝物的气味,不知对功法管不管用?”
小年倒出一滴雷霆本源递给吞天鼠,它双眼冒光。
小年将心中的想法跟它一说,它朝小年伸出了两只小爪子。
小年无奈的摇了摇头,“好的你是一点也不学呀,竟然开始讲价了。”
连吞了两滴雷霆本源,吞天鼠鼻子不断翕动,身体一晃,化作一道红芒,在一座座书架间游走。
小年感慨,“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突然它停了下来,指着角落里一个落满灰尘的书架,吱吱叫个不停。
小年朝吞天鼠手指的方向看去,眉头一皱,“你到底行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