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不是还要准备演习吗？”予安一边穿外套一边问。
“准备工作差不多了，今天专门陪你们。”顾辰翊笑着摸摸儿子的头，“再说，你妈妈也需要放松一下。”
秋日的颐和园美得如诗如画。昆明湖碧波荡漾，万寿山层林尽染，金色的银杏、火红的枫树、墨绿的松柏交织成一幅绚丽的油画。予乐兴奋地跑在前面，不时回头催促父母快些。
“妈妈，你看那棵树的影子，像不像一只展翅的鸟？”
“爸爸，那边的湖水为什么有不同的颜色？”
孩子们银铃般的笑声在秋风中飘荡。陆云瑶和顾辰翊并肩走在长长的画廊里，看着廊檐下精美的彩绘，一时间仿佛回到了恋爱时的时光。
“记得我们第一次来这里吗？”顾辰翊突然问道。
陆云瑶微笑点头：“那时你还在军校，穿着学员制服，给我讲每一幅彩绘背后的故事。”
“时间过得真快。”顾辰翊感慨道，“一转眼，孩子们都这么大了。”
他们在湖边的长椅上坐下，看着予安和予乐在不远处的空地上追逐嬉戏。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他们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演习...有危险吗？”陆云瑶轻声问道。
顾辰翊握住她的手：“常规演习，不用担心。倒是你，别太拼命了。看你这些天都瘦了。”
“我没事。”陆云瑶靠在他肩上，“只是想着系统早一天完善，也许就能多保护一个战士的安全。”
顾辰翊心中一暖，将她的手握得更紧。
从颐和园回家的路上，予乐趴在车窗边，出神地望着街景。
“妈妈，为什么秋天树叶会变颜色呢？”
“因为天气变冷，树叶里的叶绿素减少了，其他色素的颜色就显出来了。”
“那为什么有的树变黄，有的变红呢？”
“这个啊...”
陆云瑶耐心解答着女儿的问题，忽然灵光一现：自然界中色彩的变换，不也像指挥系统中信息的流动吗？不同的信息有着不同的优先级和属性，需要在系统中以不同的方式处理和呈现。
这个念头让她兴奋不已，回到家就钻进书房，把刚才的灵感记录下来。顾辰翊理解地笑笑，带着孩子们准备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