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10月，武汉会战落幕，抗日战争正式进入战略相持阶段。日军经数月苦战虽占据武汉等战略要地，却付出了近20万人伤亡的惨重代价，其速战速决灭亡中国的野心彻底破产。由于战线拉至华北、华中、华南数千公里，日军兵力捉襟见肘，无力再发动大规模战略进攻，转而采取“以战养战”策略，集中力量巩固占领区、封锁抗日根据地、打击敌后游击武装。与此同时，马小丑率领的第一集团军经豫南会战、皖北保卫战等一系列恶战，虽成功阻滞日军南下步伐，却也面临兵员损耗、物资消耗巨大的困境，亟需一段相对稳定的时期休整补充。
此时的华中、华东地区，成为抗战相持阶段的核心对峙战场。长江两岸、大别山麓、淮河沿线，第一集团军与日军形成犬牙交错的防线格局。马小丑站在武汉郊外的制高点，望着远处日军阵地升起的炊烟，眉头紧锁却眼神坚定。他深知，相持阶段绝非休战，而是更为残酷的消耗战、持久战。“日军现在是强弩之末，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们必须抓紧这个窗口期，练强兵、备足粮、固防线，才能在接下来的拉锯战中站稳脚跟！”在集团军高级作战会议上，马小丑的话语掷地有声，为第一集团军的相持阶段行动定下总基调。
此后数月，第一集团军以“坚守防线、整军备战、保障民生、联共抗日”为核心，在华中华东大地展开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抗敌固本行动。八位夫人延续上一章的分工，继续在各自领域发光发热，与马小丑同心同德，共同支撑起这片抗日热土。
一、防线布防：犬牙交错的对峙格局
华中、华东地区江河纵横、山地丘陵交错，既是天然的防御屏障，也给防线部署带来极大挑战。马小丑结合地形特点，制定了“三线布防、多点支撑、机动驰援”的防御战略，构建起一道纵深百余公里的坚固防线。
（一）三线防御体系的构建
- 前沿防线：以长江为界，东自上海郊县、西至宜昌沿江，北起淮河两岸、南抵鄱阳湖平原，依托城镇、渡口、隘口建立据点群。重点加固安庆、九江、黄石、黄冈等沿江重镇的防御工事，挖掘交通壕、修建碉堡群，在长江航道布设水雷，阻止日军舰艇自由通航。前沿阵地多采用“梅花桩”式布局，每个据点配备一个连至一个营的兵力，据点之间相互呼应，形成交叉火力网。
- 纵深防线：以大别山、桐柏山为核心，构建山地防御体系。在山区抢修盘山公路、开辟秘密通道，在险要地段设置鹿砦、滚石、暗堡等防御设施，将大别山打造成“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战略支点。马小丑将锐锋特种旅、巾帼作战队等精锐部队部署于此，作为机动打击力量，随时支援前沿防线。
- 后方防线：以武汉、南昌、合肥等城市为中心，建立兵工厂、物资仓库、救护医院等后勤保障基地，同时修建备用防线，以防前沿、纵深防线被突破后，能够迅速组织第二道抵抗。
为了确保防线稳固，马小丑亲自带队巡查各阵地。在大别山深处的某个碉堡群，他抚摸着刚浇筑的水泥工事，对驻守军官说：“这些碉堡不是摆设，是将士们的盾牌，更是百姓们的希望。要做到敌来能打、敌退能守，让日军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血的代价！”在长江沿岸的水雷布设点，他仔细检查水雷的引信装置，叮嘱士兵：“日军的舰艇是他们的运输命脉，一定要布好这道‘水下防线’，切断他们的补给通道！”
（二）日常对峙中的零星激战
相持阶段的防线并非风平浪静，日军时常发动小规模袭扰、侦察性进攻，试图寻找防线薄弱环节。第一集团军将士们枕戈待旦，依托坚固工事，一次次击退日军的挑衅。
1939年春，日军第11军派出一个联队的兵力，突袭长江北岸的安庆外围据点。据点守军仅有一个营，面对数倍于己的日军，营长沉着指挥，利用碉堡群和交通壕顽强抵抗。日军的炮火将据点炸得满目疮痍，碉堡顶盖被掀翻，交通壕被填平，但守军将士们始终坚守阵地，与日军展开逐屋逐壕的争夺。战斗持续了两天两夜，守军伤亡过半，弹药告急。就在危急时刻，驻守大别山的巾帼作战队火速驰援，沈若雁率领队员们从日军侧翼发起猛攻，她们利用熟悉的地形，穿插迂回，打乱了日军的进攻部署。前沿据点守军见状，立即发起反击，内外夹击之下，日军仓皇逃窜，此次袭扰以日军伤亡三百余人告终。
类似的战斗在防线各处频繁上演。日军的侦察机每天在阵地上空盘旋，炮火时不时轰炸我方阵地，小股日军的夜袭更是家常便饭。第一集团军将士们早已习惯了这种“枕戈待旦、随时应战”的生活，他们在战壕里休整，在碉堡里吃饭，甚至在战斗间隙抓紧时间擦拭武器、修补工事。秦雨薇的宣传队深入前线阵地，通过广播、传单、战地演讲等形式，鼓舞将士们的士气，“坚守阵地就是守护家园”“相持阶段就是胜利前夜”等口号在阵地上广为流传，成为将士们坚守的精神动力。
白若曦的妇女救护队在防线沿线设立了数十个临时救护点，队员们冒着炮火穿梭于阵地之间，抢救伤员。一次，日军对淮河岸边的据点发动炮火袭击，数十名士兵受伤。救护队员们顶着日军的炮火，抬着担架冲进据点，将伤员转移到安全地带。队员们的衣服被炮弹碎片划破，身上沾满了伤员的鲜血，却没有一人退缩。“只要将士们还在坚守，我们就不能离开！”白若曦的话语，道出了救护队全体队员的心声。
二、整军备战：锻造精锐抗日之师
经历多次恶战，第一集团军的兵力损耗严重，部分部队减员过半，军纪也出现了一些涣散迹象。马小丑深知，一支战斗力强的军队，不仅要有充足的兵员，更要有严明的纪律、过硬的战术素养。因此，他将整顿部队作为相持阶段的核心任务之一，从兵员补充、军纪整肃、战术训练三个方面入手，全面提升部队战斗力。
（一）兵员补充：多元招募与整合训练
兵员补充是整军的基础。马小丑延续上一章沈若雁开创的征兵模式，进一步扩大兵员招募范围，形成了“青壮年为主、妇女为辅、青年学生为补充、江湖义士为助力”的多元招募体系。
沈若雁作为兵力招募部负责人，再次深入华中华东各地，开展征兵动员。她针对相持阶段的特点，提出“参军保家、休整练兵、待机歼敌”的口号，打消了部分百姓“参军即赴死”的顾虑。在安徽六安，她组织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军民联欢大会”，让前线将士与百姓同台表演，将士们讲述战场故事，百姓们表达拥军之情。大会现场，百余青年当场报名参军；在江西赣州，她联合苏玉婷的教育动员部，动员青年学生参军，提出“投笔从戎、报效国家”的号召，数千名学生放弃学业，加入第一集团军。
为了提高兵员质量，马小丑设立了专门的新兵训练基地，将招募来的新兵分为三类进行针对性训练：
- 战斗部队新兵：进行为期三个月的基础训练，包括队列、射击、格斗、战术配合等科目，由经验丰富的老兵担任教官。训练强度极大，新兵们每天凌晨起床出操，深夜还要学习战术理论，射击训练时每人每天必须完成50发实弹射击，直到命中率达到80%以上才算合格。
- 技术兵种新兵：选拔有文化基础的青年，送往兵工厂、通讯部队、医疗部队等，进行专业技能培训。通讯兵学习无线电收发、有线电报架设与维修；医疗兵学习伤口处理、急救护理；兵工厂工人学习武器制造与维修。陈雪梅亲自为兵工厂的新兵授课，手把手传授武器生产技术；白若曦则负责医疗兵的培训，将自己的护理经验倾囊相授。
- 后勤部队新兵：主要进行物资运输、工事修建、粮食生产等方面的训练，确保后勤保障能力跟上部队作战需求。
针对上一章加入的巾帼部队、江湖义士，马小丑采取“差异化整合”策略。巾帼部队保留原有建制，重点强化战术配合与武器使用训练，让她们在战场上发挥灵活机动的优势；江湖义士则根据各自特长，分别编入特种部队、侦察部队、运输部队，柳轻眉亲自参与训练，将江湖武艺与战场战术相结合，提升他们的实战能力。经过半年的招募与训练，第一集团军的兵力从25万余人补充至30万人，兵员结构更加合理，战斗力显着提升。
（二）军纪整肃：严字当头筑牢军魂
“没有铁的纪律，就没有铁的军队！”这是马小丑常挂在嘴边的话。针对战时出现的少数士兵逃兵、贪污军需物资、侵害百姓利益等现象，他果断推行“严军纪、正军风”专项行动。
马小丑亲自制定了《第一集团军战时军纪条例》，明确规定“逃兵者斩、贪污军需者斩、侵害百姓者斩、临阵脱逃者斩”的“四斩令”，同时设立军事法庭，专门审理违纪案件。在一次巡查中，马小丑发现某团后勤军官克扣士兵口粮，将部分粮食倒卖获利，当即下令将其逮捕，召开全军公审大会，依法执行枪决。此事在全军引起巨大震动，士兵们纷纷表示：“总司令动真格的，我们再也不敢违纪了！”
除了严惩违纪行为，马小丑还注重思想教育，强化士兵的爱国情怀与纪律意识。他组织军官学习《论持久战》等着作，邀请秦雨薇的宣传队深入部队，开展“爱国守纪”主题宣讲，讲述岳飞、文天祥等民族英雄的故事，让士兵们明白“纪律是胜利的保障，爱国是军人的本分”。同时，他大力推行“军民鱼水情”活动，要求部队帮助百姓耕种、修建水利、打击土匪，严禁部队拿百姓一针一线。在安徽金寨，某连士兵帮助百姓收割稻谷，宁愿自己饿肚子，也不私自食用百姓的粮食，百姓们感动地说：“马司令的部队真是人民的子弟兵！”
通过严军纪与思想教育相结合的方式，第一集团军的军风焕然一新，士兵们的纪律意识、爱国情怀显着增强，部队的凝聚力、战斗力大幅提升。在随后的几次日军袭扰中，将士们奋勇争先，没有一人退缩，充分展现了整肃军纪的成效。
（三）战术革新：适应相持阶段作战需求
相持阶段的作战特点是“小规模、高频率、多形式”的游击战与阵地战相结合。马小丑深知，传统的大规模阵地战已不适应新形势，必须进行战术革新，才能在与日军的拉锯战中占据主动。
他组织高级军官成立“战术研究小组”，总结前期作战经验，结合日军的作战特点，研发出一系列适应相持阶段的战术：
- 阵地游击战：依托前沿据点，采取“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的战术，不断袭扰日军，消耗其有生力量。在长江沿岸据点，守军利用碉堡群与交通壕，白天坚守阵地，夜晚派出小股部队偷袭日军营地，炸毁其武器装备、焚烧其粮草，让日军日夜不得安宁。
- 山地伏击战：利用大别山、桐柏山的复杂地形，设伏歼灭日军小股部队。战术研究小组专门制定了“诱敌深入、分段围歼”的伏击方案，先派出少量兵力引诱日军进入预设伏击圈，再集中优势兵力将其歼灭。1939年夏，日军一个中队的兵力进山“扫荡”，遭到第一集团军伏击，全军覆没。
- 敌后破袭战：派遣特种部队、江湖义士组成敌后小分队，深入日军后方，破坏其交通线、通讯设施、军火库等战略目标。柳轻眉率领的敌后袭扰队多次深入日军控制区，炸毁铁路、桥梁，切断日军的补给通道，牵制了大量日军兵力。
为了推广新战术，马小丑在大别山设立战术训练基地，组织各级军官轮流参训，由战术研究小组成员亲自授课，现场演示战术动作与配合要领。军官们学成后，回到各自部队，将新战术传授给士兵，通过反复演练，让士兵们熟练掌握。同时，马小丑鼓励部队在实战中创新战术，对于表现突出的部队与个人给予重奖。在一次敌后破袭战中，某小分队创新使用“声东击西”战术，成功炸毁日军一座军火库，马小丑当即下令为该小分队记集体一等功，奖励银元一万块。
三、兵工扩产：自力更生保障弹药供应
武器弹药是抗战的生命线。上一章中，陈雪梅通过技术革新，有效缓解了武器短缺问题。进入相持阶段，马小丑深知，要在长期的消耗战中占据主动，必须进一步扩大兵工厂产能，实现武器弹药的自给自足。他任命陈雪梅为兵工生产总指挥，全权负责兵工厂扩产与技术革新工作。
（一）兵工厂布局优化：分散生产抗风险
借鉴八路军黄崖洞兵工厂“缩小规模、分散转移”的经验 ，陈雪梅对第一集团军的兵工厂进行了全面布局优化。她将原来集中在武汉的三大兵工厂，分散为10个主厂、20个分厂，分别布局在大别山、桐柏山的隐蔽山谷中，利用山区的地形优势，躲避日军的轰炸与“扫荡”。
每个主厂专注于一类武器生产，分厂则负责零部件加工与组装，形成“分散布局、专业生产、集中组装”的生产模式。例如，大别山北麓的主厂专门生产步枪，周边三个分厂分别生产枪身、枪管、枪机，零部件生产完成后，统一运往主厂组装；长江南岸的主厂专门生产迫击炮，周边分厂负责生产炮管、炮架、炮弹，形成完整的生产链条。这种分散布局的模式，既提高了生产效率，又降低了被日军摧毁的风险。即使某个分厂被日军发现，其他分厂仍能正常生产，确保兵工生产不中断。
为了保障生产安全，陈雪梅在每个兵工厂周边部署了警卫部队，修建了防空洞、隐蔽通道等设施，同时组织工人学习防空、反“扫荡”知识，制定应急疏散预案。1939年秋，日军侦察机发现了大别山一处分厂，随即派出轰炸机进行轰炸。由于分厂隐蔽性强，且工人及时疏散至防空洞，日军的轰炸仅造成少量设备损坏，没有造成人员伤亡。轰炸结束后，工人迅速返回工厂，修复设备，当天就恢复了生产。
（二）技术革新升级：提升产能与质量
在原有技术革新的基础上，陈雪梅继续加大研发力度，从生产工艺、原料替代、设备改进三个方面入手，进一步提升武器弹药的产能与质量。
生产工艺方面，陈雪梅引入“流水线生产”模式，将武器生产的各个环节细化分工，每个工人专注于一个工序，提高生产效率。以步枪生产为例，原来由一名工人完成多个工序，生产一把步枪需要1.5天，引入流水线生产后，每个工人负责一个工序，生产一把步枪的时间缩短至0.5天，产能提升了3倍。同时，她组织技术人员对迫击炮、手榴弹等武器的生产工艺进行优化，简化生产流程，提高产品质量。例如，将迫击炮的弹体铸造工艺进行改进，采用“砂型铸造”替代原来的“泥型铸造”，让弹体更加坚固，命中率显着提升 。
原料替代方面，陈雪梅继续拓展替代原料的来源与使用范围。针对钢材短缺问题，她组织技术人员研发“铸铁强化技术”，通过在铸铁中加入少量锰、硅等元素，提高铸铁的硬度与韧性，使其能够替代钢材用于步枪、手榴弹等武器的生产。针对炸药原料短缺问题，她在原有硫磺、硝石提炼的基础上，研发出“土法制造硝化棉发射药”技术，利用棉花、硫酸、硝酸等原料，生产出性能更优的炸药，结束了只能生产低级火药的历史 。此外，她还组织工人回收战场上的废铁、弹壳，进行重新熔炼加工，变废为宝，每月可回收利用废铁500余吨，节约了大量原料。
设备改进方面，陈雪梅组织技术人员对生产设备进行改造升级。由于电力短缺，她设计了“水力驱动机床”，利用山区的河流、溪流提供动力，解决了电力不足的问题；针对机床精度不足的问题，她借鉴国外技术，对机床进行改造，提高了零部件的加工精度。同时，她派人前往重庆、上海等地，通过地下渠道购买先进的生产设备与技术资料，不断提升兵工厂的生产水平。
经过一年的扩产与技术革新，第一集团军兵工厂的产能大幅提升。月产步枪从8000支提升至1.5万支，手榴弹从15万枚提升至30万枚，迫击炮从200门提升至500门，同时还能生产反坦克地雷、便携式火箭筒等新型武器，基本实现了武器弹药的自给自足，为坚守防线提供了坚实的物质保障。
（三）工人动员与保障：凝聚生产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