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曦始终坚持“军民平等”的救治原则,不仅救治将士,也为受伤的百姓提供免费医疗服务。日军的“扫荡”导致大量百姓受伤,他们有的被日军的枪炮击中,有的被燃烧弹烧伤,有的因躲避轰炸而摔伤、骨折,还有的因缺乏食物和药品而感染疾病。
在冀南临时救护点,一位名叫王大娘的百姓,在日军“扫荡”时被燃烧弹烧伤了手臂,伤口严重感染,高烧不退。医护人员为她清理伤口时,她疼得直发抖。白若曦得知后,亲自前来为她治疗,用中草药调制的药膏为她涂抹伤口,缓解疼痛和感染。经过半个月的精心照料,王大娘的伤口逐渐愈合。“白部长,您真是活菩萨!没有您,我这条胳膊就保不住了!”王大娘感动地说。
对于流离失所的难民,白若曦还在战地医院附近设立了难民收容点,为他们提供食宿、医疗和救助。她组织医护人员为难民进行体检,接种疫苗,预防传染病的传播;为生病的难民免费诊治,发放药品;同时协调游击队和百姓,为难民提供粮食和衣物,帮助他们渡过难关。
截至1932年5月,战地医疗团队共救助受伤百姓三万余人,为十万余名难民提供了医疗服务,有效遏制了传染病的传播,守护了华北百姓的生命健康。
(三)舍身忘死:坚守一线,无私奉献
前线的救治工作充满了危险,日军的轰炸、战场的炮火、感染的风险,时刻威胁着医护人员的生命安全。但白若曦和她的医疗团队毫无畏惧,始终坚守在救治一线,用生命践行着“救死扶伤”的誓言。
1932年3月,日军对冀东临时救护点发动突袭,当时医护人员正在为几名伤员进行手术。听到预警信号后,白若曦沉着冷静地组织医护人员将伤员转移到防空洞,自己则留在手术室,收拾贵重的医疗器械和药品。就在她准备撤离时,一枚炮弹落在了救护点附近,爆炸的冲击波将她推倒在地,腿部被碎片划伤,鲜血直流。她不顾伤痛,继续收拾物资,直到将所有伤员和物资安全转移到防空洞,才接受治疗。
医护人员李娟,在一次转运伤员的过程中,遭遇日军的巡逻队。为了保护伤员,她主动引开日军,不幸被日军击中,牺牲时年仅二十岁。临终前,她还紧紧抱着为伤员准备的药品,嘴里念叨着:“一定要把药品送到伤员手中……”
白若曦和她的医疗团队舍身忘死的精神,深深感动了前线的将士和百姓。将士们说:“有白部长和医护人员在,我们打仗更有底气了!”百姓们说:“白部长是真正为我们百姓着想的白衣天使,我们愿意为她赴汤蹈火!”
四、破解困境:草药济世,自给自足
前线战事胶着,日军对华北地区实行严密的封锁,西药、医疗器械等物资的运输越来越困难,药品短缺成为制约救治工作的最大瓶颈。尤其是抗生素、止痛药等药品,库存逐渐耗尽,很多伤员因伤口感染、疼痛难忍而面临生命危险。
白若曦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她想起招募的民间郎中手中有许多治疗外伤、感染、止痛的中草药秘方,于是决定组织民间郎中,利用华北当地的中草药资源,研制药品替代品,破解药品短缺的困境。
(一)普查草药:摸清资源,建立基地
为了摸清华北地区的中草药资源,白若曦组织民间郎中组成“草药普查队”,深入太行山、冀南山区等区域,普查可用于治疗外伤、感染、止痛、止血的中草药。郎中们凭借丰富的经验,识别出蒲公英、金银花、马齿苋、艾草、当归、红花等数十种中草药,详细记录了它们的生长地点、采摘时间、药用功效。
在普查的基础上,白若曦在各个战地医院附近建立了“草药种植基地”,组织医护人员和百姓种植易于生长、药用价值高的中草药。百姓们纷纷响应,有的捐献自家的土地,有的主动参与种植和采摘。在太行山战地医院的草药种植基地,蒲公英、金银花等中草药长势喜人,成为药品的重要来源。
“华北的山区就是一座天然的药库,只要我们善于利用,就能破解药品短缺的难题!”白若曦看着长势喜人的中草药,欣慰地说。
(二)研制药品:中西结合,功效显着
白若曦组织民间郎中和西医专家,成立“草药研发小组”,结合中西医理论,研制中草药药品。他们根据不同的伤情,研制出了多种针对性的药品:
- 止血散:由蒲公英、艾草、三七等中草药研磨制成,具有快速止血的功效,用于治疗外伤出血;
- 消炎膏:由金银花、马齿苋、黄连等中草药熬制而成,涂抹在伤口上,能有效预防和治疗感染;
- 止痛汤:由当归、红花、川芎等中草药熬制而成,口服后能缓解伤员的疼痛;
- 退烧茶:由柴胡、甘草、薄荷等中草药冲泡而成,用于治疗伤员的发烧症状。
为了确保药品的疗效和安全性,研发小组先在动物身上进行试验,再在医护人员身上进行试用,确认安全有效后,才投入大规模生产。这些中草药药品虽然制作简易,但功效显着,有效缓解了药品短缺的压力。
一名被日军子弹击中腿部的伤员,伤口感染严重,高烧不退,西药治疗效果不佳。白若曦为他涂抹了消炎膏,让他服用退烧茶,几天后,他的体温恢复正常,伤口感染得到了有效控制。“没想到中草药这么管用!”伤员感慨道。
(三)推广应用:培训指导,全面覆盖
中草药药品研制成功后,白若曦组织医护人员和游击队队员进行培训,传授中草药的识别、采摘、炮制和使用方法。她编写了简易的《战地中草药使用手册》,发放给各个战地医院、临时救护点的医护人员和游击队队员,让他们能够熟练使用中草药进行急救和治疗。
同时,白若曦还将中草药的使用方法传授给当地百姓,让他们在日常生活中能够自我救治,同时也能为伤员提供帮助。百姓们学会后,纷纷上山采摘中草药,送到战地医院,为药品生产提供了充足的原料。
中草药的推广应用,不仅破解了药品短缺的困境,还降低了医疗成本,让更多的伤员和百姓能够得到救治。截至1932年5月,战地医疗团队共研制中草药药品十万余盒,救治伤员和百姓两万余人,成为前线医疗救治的重要支撑。
五、培训人才:薪火相传,壮大力量
前线医疗需求巨大,仅靠五省招募的五百余名医护人员远远不够。白若曦深知,要长期保障前线的医疗救治工作,必须培养一批本土化的战地医护人员,让医疗救援的力量在前线扎根、壮大。
(一)战地医学院:就地培训,快速上岗
白若曦在太行山核心战地医院设立了“战地医学院”,面向当地百姓、游击队队员、难民中的青壮年,开展为期三个月的短期医疗培训。培训内容以实用技能为主,包括止血、清创、包扎、骨折固定、伤口护理、中草药识别与使用等,确保学员毕业后能够快速投入急救工作。
战地医学院的师资由五省招募的医护人员和民间郎中担任,他们采取“理论教学+实践操作”的模式,让学员们边学边练。课堂上,老师详细讲解急救知识和技能;课堂外,学员们跟随医护人员在病房、手术室实习,参与伤员的救治工作,积累实战经验。
18岁的难民张小花,父母在日军的“扫荡”中去世,她独自逃到战地医院,被白若曦收留。得知战地医学院招生后,她主动报名:“白部长,我想学习医术,既能救治自己,也能帮助其他受伤的人,为父母报仇!”在培训中,张小花刻苦努力,很快掌握了急救技能,毕业后成为一名临时救护点的护士,在前线救治了许多伤员。
截至1932年5月,战地医学院共培训了两千余名本土化医护人员,他们分布在各个战地医院和临时救护点,成为前线医疗救援的重要力量。
(二)推广急救知识:全民参与,守护生命
除了培训专业医护人员,白若曦还在前线将士和百姓中广泛推广急救知识,让更多的人掌握基本的急救技能,在关键时刻能够自救互救。
她组织医护人员编写了简易的《急救知识手册》,发放给前线将士和百姓;在战地医院、游击队根据地、难民收容点等地,举办急救知识讲座和演示活动,由医护人员现场讲解和演示止血、包扎、骨折固定等技能,让大家亲手操作练习。
在冀南游击队的根据地,白若曦亲自为队员们演示止血带的使用方法:“遇到外伤出血,要立即用止血带捆扎伤口上方,松紧适度,每隔一小时要放松一分钟,避免肢体坏死……”队员们认真学习,纷纷动手实践,很快掌握了基本的急救技能。
急救知识的推广,让很多将士和百姓在受伤后能够第一时间进行自救,为后续的专业救治争取了时间。一名游击队队员在袭击日军据点时,手臂被子弹擦伤,他按照学到的方法,用布条快速止血、包扎,然后安全返回根据地接受进一步治疗。“白部长教的急救知识太实用了,关键时候能救命!”他感慨道。
六、白衣天使:军民爱戴,美名远扬
白若曦率领战地医疗团队在华北前线救死扶伤、无私奉献的事迹,在前线将士和百姓中广为流传。将士们亲切地称她为“白衣天使”,百姓们则称她为“救命菩萨”,为她编写了歌谣:“白部长,心地善,赴前线,救伤员;制草药,疗百病,传医术,护家园;将士敬,百姓爱,美名扬,万古传!”
在太行山战地医院,康复的将士们自发地为白若曦献上了一面锦旗,上面书写着“白衣天使,救死扶伤”八个大字。一位康复的军官说:“白部长和医护人员用精湛的医术和无私的奉献,给了我们第二次生命。我们一定会铭记这份恩情,在战场上奋勇杀敌,早日赶走日寇!”
百姓们也用自己的方式表达对李若曦的爱戴。有的百姓为她送来自己种的粮食和蔬菜,有的为她缝制衣物,有的在她路过时,远远地向她鞠躬致敬。一位老大娘拉着白若曦的手,哽咽着说:“白部长,您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没有您,我们早就不在人世了。您一定要保重身体,好人有好报!”
白若曦的事迹也传到了后方。马小丑得知后,深受感动,当即下令:“授予白若曦‘战地救护英雄’称号,调拨西药五万盒、医疗器械一千套,支援前线医疗工作!”五省的百姓也纷纷捐款捐物,支援战地医疗团队,表达对他们的敬意和支持。
外国记者在报道中国抗战时,也对李若曦的事迹给予了高度评价。美国《纽约时报》的记者在报道中写道:“在中国华北前线,有一位名叫白若曦的女性,她率领医疗团队,在艰苦的条件下救死扶伤,用医术和爱心守护着生命,她是中国抗战中最美丽的‘白衣天使’,展现了中华民族坚韧不拔、无私奉献的精神。”
面对这些赞誉,白若曦始终保持着谦逊:“我只是做了一名医生该做的事。救死扶伤是我的职责,抗日救国是每个中国人的责任。只要能为抗战胜利贡献一份力量,只要能守护将士和百姓的生命健康,我所做的一切都值得!”
1932年6月,华北前线的战事依然紧张,但在白若曦和战地医疗团队的努力下,医疗救援工作有序开展,伤员的救治成功率不断提高,百姓的健康得到了有效保障。白若曦站在太行山战地医院的门口,望着连绵的群山和远处的战场,心中满是坚定的信念。她知道,抗战的道路还很漫长,医疗救援的任务依然艰巨,但她会继续坚守在前线,用医术和爱心守护生命,为抗战胜利贡献自己的全部力量。
白若曦这位“白衣天使”的美名,将永远铭刻在中国抗日战争的历史长河中,她的医者仁心和无私奉献精神,将永远激励着后人。而她所建立的战地医疗体系,所培养的医疗人才,所研制的中草药药品,也为中国抗日战争的胜利提供了坚实的医疗保障,成为抗战史上不可或缺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