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我们回来啦。”
小黑没事，大家又收获满满，一个个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满桶的鱼虾全往顾家厨房拎去。
毕竟之前就说好了，今年所有军官和家属都在顾家过年。
虽然不知道爹娘她们买些什么年货，现在有这条件，年夜饭怎么能少了鱼和虾。
宋母在家洗洗涮涮，看到这么多鱼虾，惊呼一声，“外面这么冻的天，你们这是去田里抓鱼虾啦？”
她在围裙上擦了几下水渍，赶紧把火堆里添了几块木柴，又加了几条板凳，“大家快别捣鼓鱼了，赶紧过来烤暖和一些。”
一个个冻得小脸通红，她看着都心疼。
“我们不冷，外婆，这鱼是小黑去田里抓的，我们在田坎上看着呢。”
宋母呵呵笑着，“你就别拿外婆寻开心了，荞荞，哪有狗子会抓鱼的？看看你们这手冻得像红萝卜似的，赶紧去烤烤吧，这些鱼外婆来处理。”
见她不信，顾荞荞朝小黑招手，让它当场表演一个绝活。
小黑看了眼在场的一群小娃，走到桶边，伸手抓了一条鱼给宋母。
见状，她吓得后退几步，随即伸手捂着跳得过快的心口，“不对，荞荞，它应该不是狗，狗根本不会做出这么奇怪的动作。”
这狗子一直是几个小娃在养，她也只是偶尔见过一两次，所以根本不知道它会用手拿东西。
这会看到，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外婆，你没事吧？”顾荞荞伸手扶着她，有些不明所以，“外婆，它应该就是聪明吧？和狗长得还是有些像的。”
宋母又仔细打量几眼，这哪里像狗了？丑不拉几的，谁家狗长成这样？鼻子不是鼻子，嘴巴不是嘴巴。
“荞荞，这小狗你们在哪抓的？”
说起这件事，顾麦麦最清楚，她赶紧回答：“外婆，我们在路边抓的，应该是从哪个村子跑出来的小狗。”
宋母越听越迷糊，这路边还能抓到狗吗？
“外婆，你就放宽心吧，这小狗这么粘人，一定不是其它什么怪物。”怕她不信，顾荞荞一把拎起小狗放她面前。
“你看，多聪明的小狗，等长大还可以看家护院。”
宋母手抖一下。
“荞荞，我听说熊就是用双手拿东西，这真的没错吗？”
熊？
火边的陆征猛得把头抬起来，这么一说还真有些像。
想到之前看到的黑熊，不正是小狗这样的长相？
“外婆，你别吓我，这么小的黑狗怎么会是熊呢？要是熊的话，大熊不早就找来了？”
“荞荞，这可能真的是熊。”陆征复杂开口，“大熊之所以没找来，应该是外面围墙太高，根本进不来。”
前几天半夜，他总感觉有熊的嚎叫声，还以为是在做梦。
想来那大熊已经找来了，只是碍于围墙很高，才不至于找进来。
顾荞荞手一抖，小黑险些从她手中脱落。
“应该没那么巧吧？”
虽然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从它的长相和一举一动来看，小黑和狗真不能沾上一点边。
这时，顾望川的声音在门口响起，“荞荞，这就是熊，和之前抓伤我的大熊一模一样。”
他肩上还扛了很大一袋东西，放在地上后，有些后怕的说：“咱们赶紧将它放了吧，不然大熊会发狂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