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征冷不丁来了一句，吓得两人猛地回头把他撞翻在地。
陆征哎哟一声，呲牙咧嘴的捂着额头。
“这是咋了？陆小子。”顾望川把他从地上拉起，一看，额头两个包正肉眼可见的往外鼓，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顾荞荞和顾麦麦也好不到哪里去，脑袋都差点撞破，唯一比他好的是只有一个包。
“爹，我好疼。”顾麦麦捂着脑袋，可怜巴巴的看着顾望川。
“我也好疼，爹。”顾荞荞轻轻摸了下鼓包，疼的小脸都皱在一起。
见闺女受伤，顾望川抛下陆征，把两个闺女抱进怀中直接跑向食堂，留下陆征在风中凌乱。
“老秦，快给我找两个鸡蛋来。”
还不等进门，顾望川就朝厨房大声喊着，回音都能把人耳膜震破。
“哪有鸡蛋呀？鸟蛋都没有。”秦爱国不悦的哼了一声，脑袋伸出窗口一看，居然是营长抱着两个闺女。
他后悔的连扇自己两巴掌，嘿嘿笑着，“营长，我不知道是你。”
顾望川没空纠结这件事，又问：“鸡蛋有吗？我闺女脑袋被磕了，拿鸡蛋滚一下。”
他记得秦爱国好像养了只母鸡来着，所以才跑到食堂来。
“有有有，你要几个？营长。”秦爱国把锅铲放下，急匆匆的跑出食堂，因为他已经看到两人头上的鼓包。
“两个就行，拿来快煮上。”顾望川把两人放下，又从厨房刮来一点猪油抹在两人的额头上。
“闺女，先忍忍，等鸡蛋好了爹给你们滚滚。”顾望川急得一直往外看。
这么一会的功夫，食堂所有人全部围拢，有人还递来两包头痛粉，“营长，这药很厉害，止痛的，可以让两个妹妹先吃下。”
顾望川接过连忙撕开外壳，一张纸包着的白色粉末就准备往顾荞荞嘴里放，“闺女，这药除了有些苦，效果还不错。”
却不小心钻些到顾荞荞鼻孔里。
她打了个喷嚏，直接把白色粉末全喷跑。
顾麦麦有幸尝到一点味道，不停用手抹舌头，“爹，这又苦又涩的，我才不吃，我也不疼了。”
眼见他又准备撕另一包，顾荞荞也连连摆手，“我也不要，你别撕了，爹。”这苦味非常冲鼻，就算不吃都知道多苦。
而且还是干粉末，这玩意要是吃下不得梗到喉咙。
“行，不吃不吃，鸡蛋马上好了，爹给你们滚滚也能消肿。”顾望川把头痛粉还回去，眼巴巴的朝窗口看进厨房。
“快好了没？老秦。”
秦爱国把火烧到最大，只为煮两个鸡蛋，“马上就好，营长。”
一直到鸡蛋给剥开，顾望川才长舒一口气，这么一会功夫却感觉格外漫长。
他一手一个鸡蛋，在两人鼓包的位置来回滚动，直到鸡蛋已经冰凉才停下。
这么一滚，已经感觉不到疼了，顾荞荞上手摸了下，鼓包好像比之前小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