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却摆摆手，眼神愈发坚定：“他就是想打乱我们的节奏。越是这样，我们越要抓紧时间。”方小妖快速追踪信息来源，却发现信号早已被屏蔽：“是通过工分网络发来的，这说明司主对网络权限的掌控比我们想象的更高。”
“不管他掌控多少权限，我们都得去。”
牧野拍了拍赵坤的肩膀，“钢铁之城就交给你了，我们走了。”赵坤点点头，亲自送两人到基地车旁：“一路保重！我们在钢铁之城等着你们凯旋！”
交易所的员工们也围了过来，有人递上刚烤好的压缩饼干，有人塞给他们几包消炎药剂，小小的基地车旁，充满了离别的暖意。
基地车缓缓驶离交易所，方小妖看着后视镜里越来越小的钢铁之城，轻声说：“其实留在这里也挺好的，有稳定的工分体系，有吃有喝，不用天天跟变异体和反派拼命。”
牧野看了她一眼，嘴角微扬：“但那样的话，我们永远也不知道工分系统的真相，废土也永远只能是废土。你甘心吗？”
方小妖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确实不甘心。我还没亲手破解司主的系统，还没见识到衡器台里藏着的仙工技术，怎么能停下来。”
她转头看向车窗外飞速后退的废墟，“再说了，跟你搭档闯机关，比在交易所里天天算工分有意思多了。”牧野没说话，只是轻轻转动方向盘，基地车朝着钟鼓楼的方向加速驶去。
途中，方小妖开始升级基地车的防御系统：“刚才司主的信息提醒我，他可能在衡器台布了电磁干扰，我得把工分护盾的抗干扰能力再提一提。”
她一边调试代码，一边说，“还有秦弩阵，我加装了热能锁定功能，对付机械类敌人更管用了。”牧野则用地脉感知探查前方路况，避开可能存在的变异体巢穴和陷阱。
夕阳西下时，基地车终于再次抵达钟鼓楼脚下。与上次不同，这次周围格外安静，连变异体的嘶吼声都听不到，仿佛整个咸阳墟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这座残破的建筑上。
牧野停下车，检查了一遍秦弩和能量匕首：“司主肯定在里面等着我们，但我们不能退缩。”
方小妖将联盟令牌放进贴身的口袋，握紧了电磁步枪：“谁怕谁啊。他有机关，我们有技术；他有埋伏，我们有默契。今天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们也得闯一闯！”
两人相视一笑，推开车门，并肩朝着钟鼓楼的入口走去。夕阳的余晖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映在布满裂痕的秦砖上，像是在书写一段属于废土与大秦的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