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过正在指挥士兵清理战场。
俘虏们被集中在盆地中央。
他们抱头蹲在地上。
浑身发抖。
尸体被集中在盆地的一角。
堆积如山。
血流成河。
李过看到林望走来。
立即迎了上去。
“都督。”
林望点了点头。
“李过。”
“战果如何？”
李过说道。
“回都督。”
“和硕特部落三千精锐。”
“全军覆没。”
“俘虏一千二百余人。”
“其余皆死于火炮和燧发枪之下。”
林望满意地点了点头。
“很好。”
“巴图尔和陈富呢？”
李过说道。
“都已经抓住了。”
“现在正押在那边。”
林望说道。
“带我去看看。”
李过应道。
“是。”
林望跟着李过。
来到盆地的一角。
巴图尔和陈富。
被绑在两根木桩上。
巴图尔看到林望。
立即大喊。
“林都督。”
“我愿意投降。”
“求你饶我一命。”
林望走到巴图尔面前。
上下打量着他。
“你就是巴图尔？”
巴图尔连连点头。
“是我。”
“林都督。”
“我愿意向你称臣。”
“求你饶我一命。”
林望冷笑一声。
“称臣？”
“你配吗？”
巴图尔脸色一变。
“林都督。”
“我是和硕特部落的族长。”
“如果你杀了我。”
“和硕特部落一定会报复的。”
林望听到这话。
笑得更大声了。
“报复？”
“你以为你们还有报复的机会吗？”
巴图尔听到这话。
心中一凉。
林望又说道。
“巴图尔。”
“我问你。”
“是谁让你来攻打哈密卫的？”
巴图尔犹豫了一下。
“是……是陈先生。”
林望转头看向陈富。
“陈先生？”
“你是哪位陈先生？”
陈富低着头。
不敢说话。
林望冷笑一声。
“沈炼。”
沈炼立即上前。
“都督。”
林望说道。
“让他开口。”
沈炼点了点头。
“属下明白。”
他走到陈富面前。
“陈先生。”
“你是自己说。”
“还是让我动手？”
陈富浑身发抖。
“我……我说。”
“我说。”
沈炼说道。
“那就说吧。”
“你是谁派来的？”
陈富说道。
“我……我是锦衣卫的人。”
“是陆指挥使派我来的。”
林望听到这话。
眼中闪过一丝冷光。
“陆炳？”
“果然是他。”
裕王在一旁说道。
“都督。”
“陆炳是锦衣卫指挥使。”
“他这么做。”
“一定是奉了皇上的旨意。”
林望点了点头。
“我知道。”
“所以这次。”
“我要让皇上知道。”
“我林望不是好惹的。”
他转头对沈炼说道。
“沈炼。”
“继续审。”
“把所有细节都问清楚。”
沈炼应道。
“是。”
林望又说道。
“另外。”
“把审讯的结果。”
“全部记录下来。”
“我要呈报给皇上。”
沈炼点了点头。
“属下明白。”
林望转身看向巴图尔。
“巴图尔。”
“我再问你一次。”
“你愿意投降吗？”
巴图尔连忙点头。
“愿意。”
“我愿意。”
林望说道。
“很好。”
“那你就签一份降书。”
“承认和硕特部落。”
“向大明称臣。”
“并入西域都护府。”
巴图尔听到这话。
脸色一变。
“林都督。”
“这……这恐怕不行。”
林望冷笑一声。
“不行？”
“那你就去死吧。”
他挥了挥手。
“李过。”
“拖下去砍了。”
李过应道。
“是。”
巴图尔吓得魂飞魄散。
“别。”
“别杀我。”
“我签。”
“我签。”
林望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就对了。”
他转头对沈炼说道。
“沈炼。”
“拟一份降书。”
“让他签字画押。”
沈炼应道。
“是。”
林望又说道。
“另外。”
“降书里要写明。”
“和硕特部落割让天山以北所有牧场。”
“赔偿战马五万匹。”
“牛羊二十万头。”
“并派遣三千王室子弟。”
“入哈密学堂学习。”
巴图尔听到这些条件。
脸色煞白。
“林都督。”
“这……这太苛刻了。”
林望说道。
“苛刻？”
“你觉得苛刻。”
“那我就让你的部落。”
“彻底消失。”
巴图尔听到这话。
再也不敢反驳。
“我……我签。”
林望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就对了。”
他转身对裕王说道。
“殿下。”
“这次之后。”
“西域的格局。”
“就要彻底改变了。”
裕王点了点头。
“都督。”
“你这是要整合整个西域啊。”
林望说道。
“不错。”
“我要把瓦剌、吐鲁番、叶尔羌。”
“全部纳入西域都护府管辖。”
“建立大明最强大的边疆。”
裕王叹了口气。
“都督。”
“你的野心。”
“真是让人震撼。”
林望笑了。
“殿下。”
“这不是野心。”
“这是为了大明的未来。”
裕王点了点头。
“我明白。”
林望转身看向盆地。
看着满地的尸体。
心中没有任何波澜。
这就是战争。
残酷而血腥。
但这也是必须的。
因为只有这样。
才能保护哈密卫。
才能保护他们的家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