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床上吐血的蔡斯年
那我呢？
……
几天一瞬而过，江昭一直都昏昏沉沉的。
对面的老头喋喋不休
“唉，你最近身体怎么样？还有不良反应吗？嗜睡严重吗？”
对面没说话
老头子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他现在都不敢想，他当年给自己找了个什么天才金主，这些年让她东奔西走满世界乱转简直就是对这一领域的损失。
十几种联合病毒加上治愈期长达两年的身体排斥反应。
他现在也想研究研究江昭了。
“你住过的地方已经全面消过毒了。”
“恭喜你，世界上再没有“神迹”，之后研究所会配合你公布所有的病毒种类和整理出来的疫苗种类。”
“好。”
对面是那人没睡醒似的嗓音
“你要不回来再看看，你这样嗜睡下去可不是办法。”
他一方面担心这人的身体真有差错，另一方面就是把人骗回来，最好骗到自己门下。
这样又能出钱，又能出力的人哪里找？
对面的人没接话，撑着手在窗帘边上，另一只手把窗帘撩了上去。
从这里可以看见远处一处酒店半拉开的窗帘。
“不用回去，正常的反应。”
总要付出点什么
她的手腕上还戴着两年前的旧表，一成不变的黑色表带此时安安静静在主人的手腕上。
“哦，对了，你的实验我报上面申了个奖，一作的名字写什么？”
老人说起来还是有点生气，谁能想到这人连性别都瞒得死死的，他心里酸溜溜的，老大不小的人了还骗他这种老人家。
“江昭吧。”
在那处酒店探出一只手来拉窗帘的时候，周江也伸手拉了窗帘。
“江，昭？”
老人大声念了念这个名字，带着点拗口的感觉。
“行，我先忙着去了，你有空记得回来看看。”
江昭低声应了声“嗯。”
对面的人还算满意挂了电话
懒散的坐在一边吧台上的高脚凳上，细碎的发丝遮住了她额头，这几天少有不困倦的时候，让她都没办法思考以前的那些人。
现在清醒了，江昭反而不知道去找谁了？
江昭昂了昂头，看着酒店冷白色的灯，睡袍松松垮垮挂在她的身上。
手指在吧台上轻轻敲着，那颗小痣一颤一颤的，带着惊人的涩。
先把人骗过来？
找鹿清清？
那种说不上来的困倦感袭来
江昭趴在木质的吧台上
她的钱好像快不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