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斯年怀疑了一下自己的技术,几乎觉得自己是不是变成了五岁时了,其实看看生辰八字之类的他能算算福祸,位置,还有未来的。
鹿清清几乎是要失态了,黑色令牌被她掐在手心里,眼角有些泛红,整个人还在微微发抖。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她重复了两遍
“姐,手下留牌。”
蔡斯年看着他们的掌门令被人如此对待,又不敢刺激这个疯婆子,小心翼翼的提醒。
鹿清清得到一个不算模糊的答案,看着眼前心眼多的少年也没那么暴躁了,木牌被人粗暴的扔到蔡斯年身上,被人手忙脚乱的接住。
蔡斯年松了一口气,这个结果可比他被人逼着改命的结果好多了,他还想多活几年。
他还顺手拿回了师傅心心念念已久的令牌......
额?令牌?
手感不对啊
蔡斯年转过脖子去看那边的女人,“你耍我???”
鹿清清又变成原来漫不经心的样子,嘴角挂着一抹邪肆张扬的笑,“要真的?”
“跟着我。”
蔡斯年内心尖叫
他!要!回!山!里!
城里人太可怕了
女人太可怕了
可怕!!!
......
“爷,今天北洲皇室议会正式结束。”
君越站在一边开始汇报,“皇室除了女皇陛下,还有一位成员出席,皇储殿下的养女,也就是付小小姐。”
这几乎是可以猜测出来的东西
“霍伦家族还是力挺章章小姐,诺曼家的大小姐也是以家臣的身份出现,整场议会基本没有什么问题。”
结果太风轻云淡了
一个外姓人,甚至一个外洲人,要如何在北洲站住脚?
“皇储府对这次很上心,把章章小姐保护的很好,几次刺杀都没事。”
君越听到的时候都头皮发麻,北洲各大贵族私兵盛行,北洲都是他们几个过货最不想来的地方了。
刺杀,这个词,在六七岁的小孩身上是不应该存在的。
可偏偏付含章快要站在明面上了,这其中深意君越想都不敢想。
他们这两年都是无用功了吗?
不,其实他们找到了一些自己都难以相信的真相。
“安安怎么样了?”
男人醇厚低沉的声音响起,俊美非凡的脸上带了一点疲惫,太多的事压在心头,连手腕上那串檀香手串都压不住他的深深郁气。
君越摇摇头,“没有起色,那边去了一两回,安安什么也没有想起来甚至忘记原来想起来的一点,廖医生还是那句话,锚点不破,不会有突破。”
偌大的房间静的只能听见呼吸声,然后是君瑾突然响起的声音。
“君越,快到日子了,准备回国吧。”
君越想起来了
过几天,是他们大小姐的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