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庄园大的可怕,也安静的不行。
君越想的深了点
北洲最近的大事是什么?诺曼家族和公爵家族的摩擦。
两个皇储殿下在无意识的时候起了冲突。
一路上维斯没怎么开口,只是佣人路过他的时候会弯腰行礼,然后避之不及。
维斯:“小孩,你去哪里看看?”
“我能去看看章章吗?”
“这个恐怕不行。”
维斯拒绝了,手无意识摸了摸枪,“这个时间不方便你们去,公爵先生今天亲自上门,你们还是不宜出现在他面前。”
这可是为你们好
里面火药味正浓,他们露面就完了。
公爵不会放过这些个出气筒
小小姐亲自摆了公爵一道,亲手打断了诺曼家族和公爵的联系。
整个北洲都知道行事张扬的诺曼大小姐砸了公爵的宴会,连带着和那位公爵发生的不少的争吵,多少人等着看原来因皇储殿下而牢不可破的利益联盟会不会出现一丝裂缝。
哪怕只有一丝,都足够其他人大做文章了。
“随便逛逛吧,逛逛就走,别把这当景点。”
维斯刚刚还在握枪的手随意折了一支旁边的花圃的玫瑰,除了小苍兰是重新种过的,这座庄园的花卉基本上中古留下的审美,浪漫又奢华,其中就包括他随手摘下来捏了捏的朱丽叶玫瑰。
“这可不是想来就来的地方。”
尤其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君随安没办法,在庄园里面逛了又逛,再没有以前那种感觉,没有那间专门给他准备的那间房间有感觉。
他想找机会还要再去一次,还有那间琴房。
还有,另外一间他从未踏足的房间。
......
象征着霍伦家族权力的尾戒轻轻敲着上好的实木桌子,公爵阁下穿着比较随意,只是姿势优雅,发间的一丝白发都被打理得一丝不苟,他轻轻的开口,带着一丝叹息。
“付含章,你长大了。”
他从容的叫出她的名字,看上去没什么和平时儒雅温和的人没什么区别,但是要忽略他面前站的规规矩矩还是一身格斗服没来得及脱下的付含章。
汗水被刚刚佣人递过来的毛巾擦了干净,付含章不太意外他的到来,笑眼弯弯的让人给眼前人倒茶。
礼仪,神色,无可挑剔。
“公爵大人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她开口,红色格斗服让她她多了一份干练,看上去多了一份继承人的稳重。
“或许你该给我个解释?”
不咸不淡的声音带着点寡淡,没去碰端上来的热茶。
“解释什么?解释公爵想把我和霍伦家族绑在一起,牢牢抓住我母亲的一切。”
付含章极少这样称呼把她养大的人,她知道这人的性别,但又习惯她总是干净的短发和黑白灰不变的衣服,所以常常叫哥哥。
公爵终于正眼看了才剪了短发的付含章,这些年过去,她长大了不少,脱去被人养的娇贵和任性,也多了一份继承人的气度和稳重。
“她不会像你这样畏手畏脚,你不想和霍伦家族有联系,就该给冒犯你的人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让人再也爬不起来。”
嗓音温和,带着长辈的谆谆教诲,“还有我,我的默许也是一种态度,你该大胆点。”
当年的人可是连着他一起打压,换了她教的孩子,倒是比她更温和,更圆滑。
付含章这才恍然明白
无论是许落,还是那个如今已经沦为弃子的艾利斯都是眼前突如其来的一场考验
一场对她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