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安安都用过什么药?”
中间的男人在白慕言快要被这安安静静的审问逼疯的时候开了口。
我就知道廖廷彦这个黑芝麻白丸子出现就没什么好事!!!
白慕言讨好的笑笑,“瑾爷,这……”
“不能说?”
君瑾的眼神漠然,带着万年化不开的寒冰,渗人得紧。
白慕言的脑子里在天人交战
一个小白人站着高高的:“君瑾是人家亲舅舅,有知情权的,而且也不是什么不好的药。”
小黑人没精打采的:“你说说你用的药,哪个不能把小师叔拖下水,让其他人追着她绑?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懂不懂?”
白:“万一这些人和小师叔关系不一般呢?”
黑:“不一般也轮不到自己来说这些,是想被逐出师门了吗?”
白慕言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吞吞吐吐。
“是……不好说。”
君瑾冷冷一笑,目光如炬,“不好说?如果我非要你说呢?”
白慕言摊了摊手,无所谓道:“反正不是什么害人的东西,你们大可以现在给安安做一个全身检查。”
其实腿肚子都在打颤,君瑾这两年在各个国家走走停停,连带着白慕言一起,这两年算得上见过这个矜贵的世家子的真面目了。
白慕言在这件事上莫名的坚持,君越都快看不下去了,“白医生,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们是君随安的家人。”
也是她的家人
白慕言也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毛头小子了
“抱歉。”
手上的汗濡湿了整个手心,白慕言面不改色的接着说,“你们要是好奇的话可以查查体检报告。”
每一件单拿出来都是引世人觊觎的东西,就算有一天真的被人知道了,也不能是从他口里知道。
哪怕那个人不在乎,这也是他这个做师侄在心里答应过的。
“你在担心什么?”
为什么被蒙在鼓里的会是他们?
君越忍不住了,开始责怪起了那个连真实面貌都没有见过的人。
凭什么他们被排除在外的人会是他们?
我们也是她的亲人啊
白慕言依旧固执
“你们未必可信。”
……
京市
夜色薄凉,小雨淅淅沥沥的下着。
一个人影在冷冷清清的街道上走着,不算新的衬衫被她随意卷到了手肘,干净洁白的手指撑着伞,另外的一只手揽着一束洁白的小苍兰,外面的包着泛黄的报纸被雨水打湿了一角,然后拢了回去。
黑色的伞压着了她大半张脸,只能露出
正是深夜时候,墓地外面小亭子守着的人有点瞌睡,点不止的往下低。
自然也就无人发现
那束往年会摆在那里的小苍兰——
比以前早出现了十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