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服务生连连道歉,弓着身子,就要去捡起来,何确先他一步把瓶子捡了起来。
瓶子不大,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外文。
萧忱眯了眯眼睛,“她是辛笙?洛飞的艺人。”
何确点点头,“是啊,不过最近不怎么在公众面前。”
何确最近几年倒是老是听家里的小孩说起辛笙,加上两年前的事不免多了几分关注。
萧忱从何确手里把药瓶拿了过来,“给我看看。”
萧忱把瓶子翻来覆去,最后吐了一口气,“她现在确实不适合在公众面前。”
何确调了调坐姿,端正了一点,“萧哥直说吧。”
萧忱大学时,辅修的心理学,这个何确知道。
“这是A国顶级药物研究所还没有投入使用的精神类药物,对大多数精神病都有调节作用。”
萧忱握着瓶身转了一圈,“而且这种药物不是重度都用不上。”
萧忱看着瓶底下被人特意刻上的剂量,心里想的是,这小姑娘小小年纪怕是离疯不远了。
高度的任何精神疾病足以摧毁任何一个人
何确愣住了,挥了挥手人那个服务生下去了。
“这....”
何确记得辛笙今年好像才只有19岁,他的小侄女正和她父母撒着娇的年纪。
“难怪这两年她的荧幕变少了,洛飞那些人也愿意?”
萧忱依稀记得洛飞的董事不是什么慈善性子,辛笙这么大的一颗摇钱树就这样轻轻放过了,还真是让人不可置信。
萧忱叫人给他倒了杯酒,“这个君瑾,整天待在他的瑜园不知道是怎么了?都这么多年了,要查出来早就查出来了,偏偏他找了几年,才东拼西凑出来一点东西,还藏着掖着。”
何确握着药瓶有点心不在焉,头也不抬的接话,“他要一个真相而已。”
要一个一个人什么也不说,躲着藏着的真相而已。
何确想,君瑜的事他们略有耳闻,几家走的近,他知道的也不多,一两年的情谊可以让人做到这个地步吗?
药瓶沉甸甸的,两个人都没说什么,只有萧忱一口一口往嘴里灌着酒。
“何确……,我真是犯贱。”
我有点想鹿清清这个坏女人了
何确已读不回
“我真是疯了。”
萧忱喝着酒,有点郁闷。
鹿清清这个女人不就是有一点点好看,开机车的时候有点酷,踩他皮鞋的时候有点坏,眼睛上挑的时候有点吸引人,会一点设计,重情,有点神秘,还招很多人喜欢吗?
有什么大不了的,鹿清清这样的人多的是。
他萧忱阅女无数,帅气多金,不知道多少人上赶着。
他现在会想她,就是想看看她这个女人会不会后悔。
何确心里还是懂了,看着萧忱摇了摇头,心想人家可不是什么小角色,在洲那一次,看人家那拿枪的熟练姿势,不知道是哪家的大佬跑出来和萧哥玩恋爱游戏了。
不过何确捏着药瓶犯了难,好在没难太久,辛笙就折返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