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之所以会被激活，只有一个原因。”
楚寒心头猛地一跳：“什么原因？”
洛霓裳看着他，缓缓开口：“我的本尊……恐怕已经陨落了。”
“你说什么？！”
闻言，楚寒顿时如遭雷击，神色陡变。
“这怎么可能？！！”
“你是说……你的本尊……已经死了？”
他难以置信地开口，心中犹如掀起了滔天巨浪。
洛霓裳，可是九天神朝的女帝。
她怎可能就这样死了？
洛霓裳轻轻摇头，神色淡漠，就仿佛只是在谈论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这世上本就没有永恒不灭的存在，即便是我……亦会陨落。”
“况且，在和你分别之时，我便已经做好了觉悟。”
她的声音很平静。
可听在楚寒耳中，却好似一柄重锤，狠狠砸落！
洛霓裳帮了他那么多，传他功法，赠他储物戒指，甚至……与他有过肌肤之亲。
而他却一点忙都帮不上。
直至如今，她陨落的消息传来，他甚至连仇人是谁都不知道，更别提为她报仇！
无力感如潮水般涌来。
楚寒从未像此刻这般，觉得自己如此弱小、无力。
“你的本尊……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楚寒声音沙哑，他眼神郑重地看向洛霓裳，问道。
“现在告诉你这些，还太早了。”洛霓裳摇头说道。
她看向楚寒，眸光深邃如星空。
“不过你放心，我既然留下这道后手，便早已预见了今日的结果。”
“你……”
楚寒还想再问，洛霓裳却突然抬手，打断了他。
“时间不多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罕见的紧迫。
“这道分身维持不了多久，我必须抓紧时间完成最后一件事。”
话音未落，她蓦然转身，目光如电，射向那头瑟瑟发抖的九尾天狐。
“小狐狸。”
洛霓裳淡淡开口，眸光威严而冷漠。
“你冒犯本帝的人，本该形神俱灭。”
九尾天狐浑身一颤，脑袋死死贴在地上，九条尾巴紧紧蜷缩，连大气都不敢喘。
“不过……”
洛霓裳话锋一转。
“念你修行不易，本帝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她抬手一挥，那道禁锢九尾天狐的金色锁链骤然收缩，化作一枚繁复的符文，烙印在它的眉心。
“从今日起，你便追随楚寒，护他周全。”
“若敢有二心……”
洛霓裳眸光一冷。
“这枚帝魂印会立刻让你魂飞魄散！”
闻言，九尾天狐顿时吓得浑身一颤。
她眼中闪过一抹挣扎，但很快便认命般低下头，发出一声呜咽般的轻鸣。
它知道，自己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洛霓裳见状，满意地点点头，随即看向楚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