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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 水火既济(坎上离下)+初九 · 曳其轮,濡其尾,无咎(2 / 2)

他没有在侯府的高墙内发号施令。命令下达后,既济脱下了象征侯爵身份的锦袍,换上了一身与普通士卒无异的粗布军服,带着少数亲随,走进了历丘的村镇与田野。

他要去亲眼看看,亲手摸摸这片土地的脉搏。

所见景象,比在坡上远观更为触目惊心。

龟裂的田地里,枯死的禾苗在风中颤抖。废弃的村落,只剩下断壁残垣,偶有野犬穿梭。衣衫褴褛的百姓,眼神麻木,看到他们这些“官家人”,本能地流露出恐惧与躲闪。

在一处靠近河滩的洼地,一群面黄肌瘦的流民正在试图挖掘一些苦涩的芦根充饥。他们笨拙地使用着破损的工具,效率低下。

既济默默走上前,没有多说一句话,从一个颤抖的老者手中接过那把几乎只剩木柄的破锹,挽起袖子,用力掘向坚硬的土地。

“将军……这,这使不得……”老者惶恐不已。

既济抬起头,汗水已经从他额角滑落,混着翻起的尘土,沾湿了他棱角分明的下颌,也弄脏了他干净的衣襟袖口(再次呼应“濡其尾”)。

“老伯,我也是农家出身。”他笑了笑,笑容冲淡了些许军旅带来的肃杀之气,“力气活,我还做得。”

他并非作秀。接下来的日子里,既济的身影频繁出现在需要帮助的地方。他协助老农修理被战火损毁的水渠,亲手传递赈济的粥粮,甚至向当地残存的老匠人请教如何更有效地制作农具。

他的衣袍时常沾满泥点汗渍,手掌磨出了新的水泡。在那些习惯于旧式官僚作风的部属眼中,这简直是“有失身份”。孟贲几次欲言又止,觉得侯爷过于“躬耕”,失了体统。

(身体力行,展现“濡其尾”的务实与亲民)

但既济不为所动。他深知,此时此刻,任何高高在上的命令,都不如与民共担艰辛更能凝聚人心。这沾湿的“尾巴”,这放缓的“车轮”,正是为了积蓄真正向前奔驰的力量。

转机,在看似缓慢的节奏中悄然孕育。

减免赋税的政策,让残留的农户看到了生机,开始小心翼翼地回到田地。侯府发放的有限粮种,被他们视若珍宝般种下。

流民们发现这位新侯爷并非来盘剥他们,反而给予实实在在的帮助,眼中的麻木逐渐被希望取代,陆续有人返乡,清理废墟,重建家园。

就连最初最不理解的孟贲,在一次随既济巡视时,看到几个原本面黄肌瘦的孩子,因为粥棚的接济脸上有了红润,并怯生生地向他们行礼时,这位铁汉的心也被触动了。他沉默良久,对既济道:“侯爷,或许……您是对的。”

(政策初见成效,民心开始凝聚)

时光荏苒,三年转瞬即逝。

当年的荒芜之地,虽未重现富庶,但已是生机勃勃。田野里禾苗青青,村落间炊烟袅袅,市集上也有了零星的交易与笑语。历丘的根基,在既济主动“曳轮”、不惜“濡尾”的谨慎经营下,被一点点夯实。

这一日,既济轻装简从,巡视边境。途经一处新垦的梯田,正在劳作的农夫们认出他,纷纷放下农具,发自内心地向他躬身行礼,脸上带着淳朴而真诚的感激。

既济拱手还礼。

身旁的幕僚轻声感慨:“侯爷,三年休养生息,民心已附,根基已稳。当初若依孟将军之言,急于求成,恐无今日之象。”

既济望着这片充满希望的土地,缓缓道:

“成功如驭车,轮急则覆。尾濡虽损,然稳中求进,方得无咎。”

“今日之‘初吉’,正源于昔日之‘曳轮’与‘濡尾’。”

他的目光投向远方,那里群山连绵,仿佛预示着未来更多的挑战。但他知道,历丘这辆曾经濒临散架的战车,已经被他稳住了车轮,擦拭干净了泥泞,拥有了继续前行、应对险阻的底气。

(总结升华,点明“曳其轮,濡其尾,无咎”的深刻智慧)

讲述了年轻将军既济在战功受封为镇边侯后,抵达饱经战乱的边镇历丘。面对部将急于立威、强征速治的建议,他深刻洞察到成功之初潜藏的风险,并未冒进,反而主动采取“曳其轮”的谨慎策略,下令减免赋税、安抚流民,放缓治理节奏以稳固根基。同时,他身体力行,“濡其尾”而不惜,身着粗衣,深入民间,与百姓共担艰辛,不惜暂时损失部分赋税与威严。三年后,历丘民生复苏,民心归附,既济因这种成功之初的慎行稳进,避免了可能因急功近利而导致的翻覆之险,奠定了无咎无忧的坚实基础,生动诠释了既济卦初九爻辞“曳其轮,濡其尾,无咎”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