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出逃被抓回来后，慈宁宫里里外外的人全都换了个遍。
端王府暂时没被动，不知是忌惮端王在边疆的军队，还是顾及霓蝶当日对路泉的维护。
看着手里的内容，凤修沐平静的表情被打破。
桌面上，赫然是当时霓蝶要离开时的包裹，出城令牌和银两衣物，还有他手里的纸张。
上面写的不是别的，而是路泉查到的霓夫人的事情。
为什么姐姐要查自己的母亲？
“陛下，太后醒了。”
慈宁宫如今监管更加严格了，霓蝶稍有动静就会有人来汇报。
凤修沐让人将东西全都收下去，同时派人接着去查霓夫人的事情。
“姐姐。”
帝王走了进来，少女一身白色睡裙，坐在床边喝着汤药，苦到眉头都皱起来了。
她听到他声音，头都没抬一下。
本以为出逃失败，他回来会发疯，没想到竟然当作无事发生的样子。
但是他越这样，她就越不安。
少年坐在床沿，接过她手里的药：“我喂你。”
她睫毛轻颤，没有反抗。
他一勺一勺的喂，她一口一口的喝。
两人之间透着无声的默契和隔阂。
她到底是忍不住了。
“我昨日……”
“姐姐受伤了，便好好休养吧。”他打断她的话，对上她不安的眼神，露出一个笑。
指腹擦了擦她唇角，将漏掉的汤药舔掉，苦涩在口中弥漫。
他拿起果脯喂到她口中，“只是这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
“不，不会有下次了。”
他看着她将果脯吞下去，笑容扩大。
慢悠悠摩挲她细嫩的脸颊，“姐姐不会离开我的。”
他说的自信，她听的莫名。
腹部突然一热，她忍不住微微蹙眉。
单手撑着身子，一股热浪涌上。
“你给我……喂了什么……”
她呼吸慢慢变热，大脑逐渐失去理智。
此刻仿佛只看得见少年，想要和他永远在一起。
她白葱一样的纤指不受控探向他，最后紧紧拽住他的龙袍。
“抱抱我……”
她大脑彻底陷入一种奇异的感觉，只想要他的轻柔抚摸，想要和他抵死相拥，密不可分。
“姐姐别怕，这是正常现象。”少年回握她的手，听话给她一个抱。
她瞬间舒服得眯了眯眼睛，手臂用力环住他劲瘦的腰。
“父皇生前威胁了国师很多次，都想得到同心蛊，这可是好东西。”他慢条斯理抚摸她的发丝，轻拍她的背让她缓解初次中蛊的副作用。
霓蝶此刻哪里听得清他在说什么，只是一直扒拉他的腰带，想要他把这身繁琐的衣服脱下，与自己更加贴近些。
可以往日总是缠着她的少年，这次却格外无情拒绝了她，无论她是哭是闹，或是威胁刺激，他都无动于衷。
只是一直爱惜抚摸她，任凭她怎么作弄，都不给她。
肩膀传来刺痛，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
凤修沐轻笑，“姐姐牙口真好。”
等霓蝶清醒过来，就看到乱成一锅粥的床榻，还有身上都是自己留下印记的少年，衣冠散乱，黑发披在枕上，即使欲望已经快冲破眼底，却依旧巍然不动。
直到看到她恢复清明的眼神，才瞬间化作恶狼扑倒她。
“姐姐……”
“你对我做了什么？”
她不记得了，只是感觉有什么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