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逸天接过来揣进怀里,抱拳笑道:“谢了。”
风老看着他怀里露出的金色龙尾,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却没多问,只是对灵兽丹顶鹤道:“走了。”丹顶鹤唳鸣一声,载着风老化作一道青虹,消失在天际。
姚逸天望着他离去的方向,摸了摸怀里的灵曦:“听到没?大人物都给咱们撑腰了。接下来,该搞点事情了。”
灵曦从他怀里探出头,龙爪指了指西北方向:“刚才我感应到那边有个山坳,灵气挺浓,像是藏了东西。而且有好多人守着,气息杂得很。”
“走,瞧瞧去!”姚逸天眼睛一亮,有守卫的地方,多半是宝库之类的好地方。
- 东洲缥缈殿内,凌清寒听完风老的回报,指尖在玉座扶手上轻轻敲击,发出清脆的声响。殿内的长老们大气不敢出,谁都知道宫主找到女儿后心情虽有缓和,但对南洲之事极为关注。
“这小子,倒有几分傲气。”凌清寒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眼中闪过一丝欣慰。灵儿凑过来,扒着玉座边缘仰起小脸:“娘,姚大哥不要帮忙吗?那些坏人很厉害的。”
凌清寒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动作轻柔得不像个大乘期大能:“你姚大哥想自己闯,咱们便看着。风老,传令下去,南洲所有化神期修士,谁敢插手姚逸天的事,我灭他全宗。”
“是!”风老躬身领命,心里却暗叹——宫主这是把姚逸天当成半个女婿护着了。
苏婉儿坐在一旁的玉凳上,手里捏着姚逸天给的上品法器盾,听到这话时悄悄松了口气。她虽然修为低微,却也知道化神期修士的恐怖,有了缥缈宫的禁令,姚大哥至少安全多了。
- 南洲隐玄宗的议事殿里,赤凌霄正拿着风老传回的消息哈哈大笑,笑得腰间的酒葫芦都晃荡起来:“这小子有胆识!连缥缈宫的援手都敢拒?有点老子年轻时的风范!”
玄青子坐在一旁的石凳上,慢条斯理地喝着茶,闻言捻须道:“化神期不准插手……这是要放开手脚跟二流宗门玩了?有意思,太有意思了。”他放下茶杯,眼中闪过精光,“让底下人盯紧点,别让那些二流宗门玩阴的,要是敢用毒或者禁术,就悄悄给他们使点绊子。”
“明白!”赤凌霄挤了挤眼睛,“保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 天江宗宗主高富水收到“化神期不得出手”的禁令时,正坐在书房里擦拭祖传的玉佩,闻言手一抖,玉佩“啪”地掉在地上摔成两半。他瘫坐在椅子上,冷汗浸湿了后背的锦衣:“这姚逸天到底是什么来头?连缥缈宫都为他出头……难道他是哪个圣地的私生子?”同时,听到只要化神期以上不准插手,也松了一口气。
旁边的师爷颤声道:“宗主,要不……咱们收手吧?缥缈宫咱们得罪不起啊。”
“收手?”高富水猛地站起来,打翻了桌上的茶杯,茶水溅湿了卷宗,“现在收手?咱们天江宗损失了多少弟子?玄尘长老差点陨落!这口气你让我怎么咽?”他在书房里踱来踱去,突然眼神一狠,“找阵王林老怪!就算不能动用化神期,我也要让姚逸天插翅难飞!”还有……去,把“圣子”叫回来。天江宗圣子“江海涛”(阴狠毒辣),(元婴中期修为)。
流云宗诸葛流云则在大殿里砸碎了第三只茶盏,碎片溅到旁边弟子的脸上,划出一道血痕。弟子吓得跪地求饶,诸葛流云却视而不见,只是盯着墙上的南洲地图,咬着牙道:“一群废物!连个刚破金丹的都拿不下,留着何用!去,把库房里的‘蚀骨散’取出来,给玄尘长老送去!我就不信,他姚逸天能挡得住九品剧毒!”把圣子叫回来,流云宗圣子“风轻云”!高傲自大不可一世(元婴后期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