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那这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有意思,这里白棋几次大飞,黑棋就挂几次过来,步步紧逼啊。”公子汐有些玩味的坐了下来
他调整好坐姿,从旁边那个黑色的纸扎盒子中拿出了一枚黑棋。
手指悬停在半空之中,刚想要下在自己右手方
一旁的靳延道也全神贯注的看着这棋局,现在棋盘上还有两处可以拆,他也不确定公子汐要将这子落在哪里。
静默了良久,公子汐将手中的黑棋下在了他左手方上面那颗座子白棋的右下方。
这一步让靳延道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竟然没有选择常规的拆棋,而是选择了去救黑棋。
“哦,公子原来是如此想法,末将佩服。”靳延道一瞬间便明白了公子汐的意图,不由得发出赞叹
因为这一步救得并不是座子白棋旁的那颗黑棋,而是刚刚被白棋拆了的,现处于白棋下方的那颗黑棋!
若放在那颗黑棋旁太过惹眼,便落在了远处。
“哪里,我不过是尝试靠着这已落下的棋子去推测这位执黑棋的棋手的想法罢了。”公子汐说罢便收回双手静坐在原地
“这位执黑棋的棋手风格谨慎周密,虽紧逼对手却也有自己独特的想法,我想他应该不愿意走一步大家甚至对方都能猜到的棋路吧。”
况且,他实际上也被迷惑住了,被那小人儿的动作。
小人儿执白棋,手中又拿了一子,这就会让人用习惯性思维,认为这一步依旧是白棋在走。
实际上,只要数清棋盘上的棋子,就知道,这里黑棋比白棋少一子,所以此时应是执黑棋的人走。
可是两人就在棋盘这里等了差不多有一刻钟,对面的小人儿依旧一动不动。
“小孩儿,我已经按照你的想法走了下一步了,你怎么还不走?”公子汐抬眼含笑的看着对面那个没有什么情绪的小人儿
可对面的纸扎小人儿依旧是那个姿势那个表情,脸上画的两个圆圆的腮红好像更加鲜艳,若是长时间对视还真是毛骨悚然。
“公子,”这时,一旁的靳延道开口“微臣认为咱们去到楼上一看可好?”
公子汐听到他的建议,也明白了他的想法,立刻从床榻上站起,再次向着二楼的藏画室走去。
果然,这里依旧整齐,半点都没有翻动的样子。
明明他们在离开的时候根本没有将打开的画作都一一归位。
相同的位置,相同的画作,两人都心照不宣的选择了做出和之前一样的动作。
公子汐从其中一个桌案上拿下了那幅压在桌案边缘最下方的画卷,拆开绑好的画绳,让其中以一侧的画轴滚动......
“咣当!”
一声闷响陡然出现在了这个不算宽敞的房间之中,画卷沉闷画轴清脆,若不是磕到了桌角,也没有此声。
闻言而动的靳延道转头便看见了一脸惊恐的公子汐,看见他那原本有力的眼神现如今也开始变得飘忽。
他顺着公子汐的视线看去,看到了那幅已经徐徐展开的画作。
顿时,他的眸子也不由得一缩,连忙摸向他别在腰间的佩剑。
这次,再也不是空白的画卷,而是一幅充满意境的画面:素烟袅袅在后方飘荡,昏暗的空间只有烛火在照亮,有人正推门而入。
这画的正是刚刚他们两个人进入这座小楼的情形!
“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何不敢出来与我二人一见!”靳延道一边紧握佩剑一边高声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