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饶命啊,草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才会相信的啊......”
“哼,”任长远冷哼一声“说吧,他们给了你们多少银子?”
“什么?好你个杨大敏,不仅私下收了银子,还把我家娃弄丢了,你要怎么赔我们!”说着二蛋的母亲就要扑上前去抓挠杨大敏
这次,任长远不再拍惊堂木,而是直接给了一旁站立的衙役一个眼神。
接收到信号,衙役立刻迅速地将二蛋母亲架了起来,拖到了外面的长凳之上。
“民妇李百花,多次藐视公堂和审案官,酌,杖十,以示警醒。”
任长远高声一喊,外面的衙役便举着廷杖挥舞了起来。
顿时,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呼喊响彻了整个公堂,这板子就像是挨在了他们每个人的身上。
衙役每念一声,李百花喊叫一声,里面其他人的身体都抖动一下,直到她的声音渐弱,里面的人的身子也不怎么抖动了。
任长远在公堂之上看得明白,这几对夫妻想要寻找孩子的目的是真的没错,但是更大的目的是借此从杨大敏一家身上捞油水。
可是这牧场小民能有什么油水可以捞?
自然是那些说着明晃晃谎话的人给的。
看这势头,恐怕就是这李百花撺掇的其他两家想要联合起来对付杨大敏一家。
给她机会犯错,然后杀鸡儆猴,这才是任长远想要的效果。
“别听了,说吧,那些人给了你们多少银两?”任长远在这逐渐归于寂静的空间突然高声问道
“回大人,那些人一共给了五十两,我们当时是五个人,所以一人分了十两。”
据杨大敏所说,这些人是给了他们五十两的银票,他们是专门去的银行换成的散碎银子平均分配的。
“你说得可是实情,剩下的四人可否为你作证?”
“大人,”杨大敏抬头,跪着向前走了几步,右手伸出了中间的三根手指激动地说:“我发誓,草民说的如有半句瞎话,那就让我不得好死!”
听罢,任长远连忙摆了摆手“好了好了,你且说出那四个人都是谁。”
杨大敏倒是不敢有任何隐瞒,直接将那四人的名字以及具体的住址都说给了任长远听。
这时,突然有一堆衙役手里拎着袋子便走上了公堂。
“启禀大人,我们找到了疑似那些茅草屋的遗留物。”
说着,当着这些人的面打开了那些袋子,袋子里面有好些砖头,还有不少土,但全部都没有完整的。
说明这些人连夜就把屋子拆了。
“你们看看,这些东西,是你们搭建屋子的时候需要的吗?”
闻言,几人全部都围了上来,拿起砖头和土块,东瞧瞧西看看。
半响,杨大敏回答“大人,这些确实是我们盖屋子常用的东西,土便是那荒地的土,至于这砖......”
“应是上党郡中一家名为凝灰砖窑的窑厂生产的。”
“你可确定?”
“大人,小的不敢妄言,这砖石是由粉煤灰烧制的,而上党郡却有好几家矿场,所以那里的窑厂便会用剩下的粉煤灰烧制砖石。”
“是的,大人,我们用的砖都是从那里买的。”一旁大树的父亲也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