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案犯段易明!”
惊堂木一拍,李大廉此时正襟危坐在公堂之上,十分严肃的看着堂下,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因为,这次的案子,王上还特意让御史大夫刘承霖以及太尉贺忠从旁陪审。
不一会儿,一个戴着沉重的手链和脚链的男人,迈着艰难的步伐,在衙役的押解下站到了堂下。
“赐座。”
说着一个衙役便拿上来了一个长形木凳放在了段易明身后。
“按照澄国律法,就算有王上旨意那也是签字画押之后,现在你依旧是廷尉正,不需要下跪受审。”
“多谢各位大人关怀。”
段易明也不与他们说太多客气话,直接坐了下来。
其实,坐这个木凳也并不是很好受,只不过是给个面子罢了。
“段易明,你涉嫌诬告上将军商环搅乱会试,后又因为事情不成从而冤杀了猎户赵十六,可为实情?”李大廉再拍惊堂木问道
“回大人,臣承认因与将军有旧怨所以动了诬告的念头,但赵十六确为杀举子余子贤的凶手,还请大人明察。”
李大廉看了一眼两旁的贺忠和刘承霖,见两人脸上均无表情,他高声一喊
“带证人上堂!”
一听证人二字,段易明明显有些惊恐,但还是瞬间调整好了神情,他整了整理发型,依旧端坐在凳子上。
这时,两个青年男子便走进了堂内,双双跪下
“举人李泽,”
“举人金逸,”
“拜见各位大人。”
“好,你二人可起身回话。”
“谢大人。”说着两人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相互对视了一下
“禀大人,我可以给赵十六作证,他就是一个心地善良的猎户,不可能做出图财害命的事来。”李泽向前一步走,率先发话
说着李泽将自己在赵十六家中的所有事情向李大廉叙述完毕,并说出了赵十六家中的器具摆件,以求得真实性。
“这位举子,我们当时发现余子贤尸体的时候,还发现了他随身携带的包裹,里面有大量的金器首饰和锦缎衣物。”段易明辩驳道
“你说的赵十六没有杀你,会不会是因为你家贫的缘故呢?”
李泽一听这话,便不再多说,一个眼神给向一旁的金逸。
对方也得到暗示,立刻向前,双手抱拳“敢问大人,那位余子贤随身的包裹里的东西能够折合多少银两?”
“一百两。”
“那么段大人,问题来了,我当时借宿赵十六家中,光腰上这对玉佩加着香囊便值八十两,他为何不对我下手呢?”
段易明不以为然“他一个猎户,要那香囊和玉佩做什么?”
“是啊,那他一个猎户,连明面上的玉佩都不要,就会要一个未打开过的包裹吗?”
“你怎知他就未曾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