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陆先生看着青子文羞红了脸憋在那里回答不了,叹息道。
李付悠了然。得,白问~
也叹息一口,“那我们,不,那我有多少人手?”
……
李付悠往后一趟。明白过来,就我一个~
“李先生,也不是只有您,确实是我们现在能够挤出来的就只有您一个。毕竟我们也知道,那边什么情况我们也不清楚。
人手就不够,就只能寄希望于您去阻上一阻,拖上一拖。即使事不可为,您也能走脱。”
陆先生看向王三爷继续道:“最关键的是我们定的阻击的地方就是灌县一带,到时候会把消息向各路透出去,应该有其他人员来支援你们。”
李付悠总感觉不对,怎么突然自己就成一方主力了。事件变化太快了!
就这愣神的功夫,也许是以为李付悠在犹豫,陆先生后面一人站了起来,摘了帽子走上前来。
向李付悠欠身道:“鄙人就是天志盟会首,陈载文。实在难为义士了,但却实时不待我!
先生放心,若是局势不妙可速走,但万请离去后遣人通知我们。好有一个撤离的准备。”向前与站起来的李付悠双手紧握仰视道。
眼前此人个不高,人温文尔雅,气质很像白发之前的陆先生。但眼神更加明亮,八字胡。
李付悠向陆先生看去,“这就是之前提到的一人一册当中的一人?”
陆先生叹息一声,“不错,他在南奥革命失败,本来好不容易逃离朝廷的追捕。但听闻此处消息,又星夜赶来。”
陈会首笑着邀请李付悠坐下,然后来到青子文让出的座位,自嘲道:“鄙人连战连败,愧对天下仁人。
可想来我文不成武不就,但还是有一些失败是经验,期望余这些经验能为成功铺一下路也是极好的。”
又指了指胸口放着的物品,“即使我拿不起枪,但我的手拿得起笔,拿得起手术刀。能在报纸上写两篇通告,能在手术台上救治几个仁人也是极好的。”星辉般的双眼看向对面。
“要多少时间?”
………
李付悠骑马赶去的路上~
芙蓉城中,军营演兵场,灯火通明~
阎孝国在赵总督示意后,上到高台上巍然屹立,如虎踞龙盘。两眼默默的与台下的军人对视。相视着无不挺胸抬头首,与有荣焉。
“我是军人,诸位也是军人!”
“军人自当此身报国死沙场,何须马革裹尸还!”
“众将士,干!”
“干!”
…
李付悠骑马赶去的路上~
“我年轻时痛恨国家积弱至此,想去参军,可朝廷战败而使学堂关闭。想去当律师,可发现朝廷法制不全。后想不为良相,便为良医。故后学医,却又弃医从政。因为我看遍二十四史,古今中外。知道学医…救不了中国。
260年亡国之痛,2000余年专制之祸,朝廷腐败不堪,贵族士绅相互苟且, 如此黑暗世界在人民之上,永无天日可见。
今日朝廷更是把铁路献于列强以求苟安!今革命之势刻不容缓!
革命者,革之以命,以吾等之命,革二百年腐败之国命,换亿万年人民之安康。
诸位,告诉世界,我们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