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但没想到【饮血祭凶】爆率这么低!
………
晨露在青杠树叶上聚成逐渐凝聚成珠。
李付悠炮桩震脚的气劲正巧将其震落。赤裸的狼背上,肩胛骨如两把倒插的铁斧,脊椎反弓的弧度似要折断,
“呔!”
脚跟碾进松软的土里,炮拳三盘落地式激得周边草叶倒伏。
收势纳气,拿过搁在石头上的椒盐锅盔啃着。放了一夜,绵了些。下次还是要买热的现吃,李付悠随意嚼完。
扯过树枝上晾晒的冲锋衣,一晚上的江风早已吹干,穿好后随意抖了抖。
随意藏好包裹,拔出插了一晚上的铁鞭在水里又洗了洗。上面血也好、浆也罢沾的太多,已经染了些色。
唉,爽的时候确实爽,但现在有些不稀罕了。李付悠一脸嫌弃的摆弄了几下。
无奈,拿过剩余的布包着,别在后面。转身迎着日光走去。
辰时的日头爬上高空,李付悠继续向昨天的路走去…
——杀他个回马枪!
………
跨过门槛半截门板。昨日嵌在柱子上的血痕还在,此刻正勾着片带血的灰布条——是那被钉死的汉子短打上的残料。
三个穿绸丝长衫的老者在刚刚水洗的门口谈论着,其中有水烟袋咕噜声此起彼伏。丝毫不在意棉鞋在这血色未干的地上踩着。
最胖的那个用黄铜烟嘴指着另一个四五十岁的吊角眼喊到:龟儿子,你是老鹰大饱嗝——鸡儿吃多了。就你那三瓜两枣,跟我抢烟馆?
“你他妈是老太婆大呵气——好大的口气,就你现在的实力。昨天招灾的四家,你就占了两!
以前我是怕你,但你现在就未免有些不自量力了。”吊角眼不屑的说道。
“你也是这么想的?”周浮海看向另一个抽着水烟的老人道。
抽水烟的胡老鸨皮笑道:“没有的事。只是昨天你两个侄子都没了,烟馆损失又惨重。
我们都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不如我出些钱,帮周爷你度过难关,后面我那地方到时也由咱们烟馆出货。保准生意兴隆!”
新来的打手们看似闲散的在四周站着,实则隔一点距离围绕着三位老人。
隐隐成环又泾渭分明。胡老鸨的后面那位穿千层纳底布鞋,鞋帮暗鼓。
吊脚眼后的汉子,身高不高六尺左右。后腰别着对分水刺,都是一身短打。
只有周浮海后面空无一人。
胡老鸨抽着水烟看着周浮海暗自感叹,也怪他倒霉。昨天那杀神一共挑了四家,都是当地最大的烟馆,赌坊。
可这周家就把控着灌县过来的烟道,最大的两家都是他家的,结果挨的最凶。
不仅死了两个侄子,好不容易培养的打手,枪手死了大半。
倒还好,不用付伤药钱~
也就是如此,昨天晚上胡老鸨连夜把人聚齐来商量看能不能占一手。
这可是鸦片!要是能占一手,不仅开一道财源,自己的妓院更是能两两相合,更上一层楼。胡老鸨越想心头越火热。
“凭你个老鸨只敢逼良为娼,拐卖幼女的货色,也想插手烟土生意,未免太不自量力了!”
胡老鸨心中一气,转身向烟馆大门看去讥讽道:“哪有你周玉龙胆气足,死了两个弟弟也面不改色,不去找那凶神,在这跟我这个老不死饶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