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大堂内,一个身穿蓝色纱裙,长相清秀的女子不满道:“这玉簪是我先看上得,凭什么要让给你。”
对面一袭青衣,面容温婉的女子则一脸委屈道:“可你方才把玉簪当回原位,我看你放下了才想买下,谁知你又回来与我争抢,好生无礼。”
蓝衣女子插着腰气笑了,“我放在这是去找小二结账的,再说珍宝阁规定不能随意拿阁内的东西走动,而且我在我把佬。”
“就算我们刚到京城又如何,我们是不懂店里的规矩,可这玉簪我姐姐看上了,不如我出比你多一倍的银子让与我姐姐。”青衣女子身旁,一个鹅黄色纱裙的女子柔声道。
蓝衣女子皱眉道:“她是什么人,我凭什么要让,还有看不起谁呢。”
“我们是谢家人,也是永定侯府的人。”青衣女子身旁的一个丫鬟扬声道。
一听到永定侯府几个字,原本看热闹的司静茹顿时愣住,转而下楼,“几位说是永定侯府中人,可我常去永定侯府上做客,为何没见过你们,几位还是莫言胡言乱语才是。”
见有人反驳,原本有些迟疑的蓝衣子女子开口道:“就是,谢氏又如何,你们谢氏这几年早落寞了,还说是永定侯府的人,真是笑掉大牙,别是什么攀不上的亲戚在这打脸充胖子,再说这也不是你们抢我簪子的理由。”
青衣女子听了司静茹话,面色不耐道:“你是何人。”
司静茹本想提醒一番就算了,没想到对方蹬鼻子上脸,没等司静茹发话,流苏便提声严肃道:“放肆!竟敢与我们公子这么说话。”
深宅大院养出来的丫鬟,无论是说话做事也是要比一般人家有气场的。
青衣女子见司静茹衣着不凡,担心惹上不该惹的人,她稍缓神色微笑道,“公子莫怪,是我的不是,还请公子见谅,我家姨母确实是永定侯府的人。”
篮子女子嗤笑道:“原来真是来攀高枝道亲戚啊。”
青衣女子回头瞪了蓝衣女子一眼,没有再争辩,自己甩了衣袖离开。
谢姨母?司静茹琢磨着刚才青衣女子说的话,她才想起来三夫人的确实是谢家人,没想到她们谢家的人在外竟用侯府的招牌乱说话。
司静茹开口道:“走,回去瞧瞧。”
马车上,流苏愤愤道:“太过分了小姐,谢家人怎敢用府里的名头在外行事,还好今日小姐在,不然都不知道那二人要怎么借着府中的名头在外面仗势欺人。”
“这件事我会与母亲说,看来无论是二房,三房还是五房,都得敲打一番才是。”司静茹正色道。
“姜秣,你不用跟我回府了,你先休息去吧。”马车行至一半,司静茹像是想到什么突然说道:“反正明日你休假,省的回府后你又要出来。”
“多谢大小姐体恤!”像天上掉馅饼一样,姜秣欣喜的向司静茹道谢,下马车往京兆府走去。
这次姜秣不用再进京兆府内,她站在府外的僻静小巷里,正打算召回侦察蝶时,就看见侦察蝶朝着自己飞来。
侦察蝶落在姜秣的手中,翅膀蒲闪着,发出微弱的亮光,想来应该是蹲了到人,她收回侦察蝶,火速赶回玉柳巷的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