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点了。奥多姆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
第四局,陈先生明显紧张起来,额头渗出细密汗珠。
发牌时小小注意到他的右手不停颤抖,似乎在极力克制摸扳指的冲动。
再加注五百万。小小突然说道。
陈先生的手指悬在扳指上方,最终收了回来:跟注。
亮牌时,小小以两对比陈先生的一对大,赢得第四局。
梭哈,叶先生胜。荷官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赌厅内一片死寂。
阿卜杜拉猛地站起来,钻石袖扣在桌面上划出一道刮痕。
不可能!他用带着浓重口音的英语吼道,连续三场...
陈先生面色惨白,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玉扳指上闪过一丝黑气。
小小敏锐地注意到,那黑气钻入了阿卜杜拉身旁老者的袖中。
最后一把,阿卜杜拉咬牙切齿地说,梭哈,一局定胜负。你现在的五千万,对赌我的一亿。
奥多姆倒吸一口冷气:叶,这太冒险了...
小小却盯着那位一直沉默的白袍老者。
那人枯瘦的手指间,隐约可见一枚与陈先生相似的玉扳指。
我接受。小小突然说道,但有个条件;我要换一副新牌,由我的同伴拆封。
阿卜杜拉与老者交换了一个眼神,最终点头同意。
当奥多姆颤抖着拆开崭新的扑克时,小小悄悄将一丝灵气注入牌中。
荷官开始洗牌,陈先生的状态明显不对劲,眼中布满血丝,右手死死攥着那枚扳指。
发牌。阿卜杜拉的声音有些嘶哑。
前四张牌发完,小小拿到黑桃A、K、q、J,陈先生则是四张红心。最后一张牌即将决定这1.5亿赌局的归属。
小小突然抬手,在发最后一张牌前,我想和陈先生说句话。
陈先生抬起头,眼神涣散。
你手上的扳指,小小用中文轻声说道,每次你摸它,牌就会变差。有人给你下了降头。
陈先生浑身一震,扳指当啷一声掉在桌上。
那白袍老者猛地站起,却被阿卜杜拉按住。
继续发牌。小小对荷官说。
最后一张牌落下,小小拿到黑桃10,组成皇家同花顺。陈先生亮牌,只有一对。
皇家同花顺,叶先生胜。荷官的声音回荡在赌厅中。
阿卜杜拉面如死灰,钻石袖扣的光芒似乎都暗淡了。
白袍老者死死盯着小小,嘴唇无声地蠕动着。
我们该走了。白风突然在小小脑海中警告,那老东西在召唤什么东西!
小小迅速起身,将阿卜杜拉不情愿递给他的支票塞进内袋:感谢各位的款待。
他拉着还没回过神的奥多姆快步向外走去。
身后传来陈先生撕心裂肺的吼声:不可能!这不可能!
接着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当他们冲出赌场大门时,新泽西的夜空突然划过一道诡异的绿光。
小小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从脊背窜上来。
快上车!他推着奥多姆钻进等候的出租车,回酒店,立刻!
车子发动瞬间,小小透过后窗看到赌场门口,白袍老者的身影在绿光中若隐若现,手中托着一个发光的铜盒。
姐姐,那是什么?他在心中急问。
白风的声音罕见地带上一丝紧张:他在呼唤灯神,但很明显,那个灯神好像还没醒。
“一个小小的灯神,怕他做咩..干他?”
如果我没猜错,那个灯神,是耶梦加得在这个世界的投影...
分身?
“没错..”
小小立刻用英语喊道司机,加大油门,送我们回酒店休息,我们困了,非常困,啊~